回去。於是,懶懶地癱在沙發裡看電視。
蘇亦覺得他吧,如果穿個長袍馬褂,再把三胖的鳥籠子提溜到手裡,活脫脫一個章臺走馬的落魄貝勒爺的既視感。
陸緘收拾完碗筷,拿了兩盒冰淇淋。一盒給了蘇亦,一盒給了陸言。
“你怎麼不吃?”蘇亦開啟,用小勺舀了一塊。
“只有兩個了。”陸緘坐下,攬著她的肩膀。
“那咱們一起吃唄。”
“好,你餵我。”
陸言咬著勺子,瞥了一眼膩膩歪歪的小情侶,心裡嘖嘖兩聲。他哥挺會見縫插針的嘛,不過這種程度在他眼裡只是小兒科。
他抖著腿,繼續毫無壓力地當他的電燈泡。
這個冰淇淋廠家真挺實在,這麼大一盒吃下去,蘇亦舌頭都凍木了,捂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陸緘把最後一口解決掉,回頭看她,“怎麼了?”
蘇亦抿了抿唇,“凍死我了,舌頭都沒知覺了。”
陸緘在她耳邊低聲道, “我給你暖暖。”
他的眼睛柔亮乾淨,此時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目光中帶了些意味深長。蘇亦抬眸,視線從他線條俊朗的下頜劃到他的嘴唇,又從他的嘴唇到他的眼睛。
她後知後覺地明白了何謂“暖暖”—— 來個法式,冰這種東西是不存在的!
蘇亦:“……”個流氓。
陸言:“???”他在心裡臥了個大槽,他哥現在真是騷得一比,自己這個身經百戰的高手都要甘拜下風了。
“我們玩鬥地主吧。”陸言放下手裡的冰淇淋盒,提議道。 儘管從小到大,所有需要算計的遊戲,他都玩不過陸緘。但他一定要堅持到底,他倒要看看他哥還有什麼騷招數。
事實證明,他太天真了。
當蘇亦做地主的時候,陸緘簡直就是豬隊友,閉著眼睛一通亂打。陸言氣得哇哇大叫:“你到底會不會打”,“你是在侮辱哺乳動物的智商”,“我都不想承認你是我哥”。
而輪到陸言做地主的時候,陸緘智商上線,和蘇亦配合默契,夫妻搭檔殺得他片甲不留。
陸言:“……”
有了女朋友的哥哥就是潑出去的水!
塑膠兄弟情,狗屁不如!!
而且,陸緘還時不時秀恩愛。一雙眼總會若有似無地朝蘇亦望去,那眼神說不出的纏綿盪漾。
在他們第二十八次眉來眼去的時候,陸言終於受不了了,決定走人。媽蛋,輸錢他不在乎,可是再呆下去,他晚飯的胃口就徹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