顆釦子,露出了鎖骨下方那片瑩白的肌膚。
蘇亦安安靜靜地吃著海鮮粥,一點也不知道對面男人的腦子裡已經完全跑偏了。
白色的粥體和某些液體還蠻像的,尤其是看著她伸出一小截粉紅舌頭,舔去唇邊沾著的白粥,簡直曖昧極了。
血氣方剛的年紀,沒試過還好,一旦嘗過了那曼妙滋味,說不想那絕對是假的。哪怕他每日白天忙成狗,晚上夜深人靜時也會難熬地輾轉反側。而且自從元旦假期初嘗禁果之後,他又做了一個多月的和尚。
蘇亦注意到他的視線,抬眸,問:“想什麼呢?”
想日。
陸緘咳了一聲:“沒什麼。”
對面的女孩突然輕笑一聲,從桌子底下伸過一隻嫩生生的小腳丫來,踢了踢他的小腿:“說說嘛,我想聽。”
說完,還在他腿上蹭了蹭。
陸緘被挑逗得心癢癢,忍無可忍地站起身,動作大地帶著身下的椅子大力地晃動了一下。
他一把將蘇亦從椅子上拉起,欺身靠近,繼而抵在了牆上。
兩人呼吸相纏。
“你說我在想什麼?”他伸出舌尖,圍著她櫻花粉色的唇一圈圈勾勒線條。
蘇亦的心怦怦直跳,開口聲音微微顫抖:“你……”
“我什麼?”陸緘的聲音暗啞性感,“說啊?”
男人五官精緻,面板白皙,分明是一副斯文又俊逸的面孔,但此刻神情卻有些邪魅的霸道總裁的既視感。而且兩者竟也能相得益彰,不顯突兀。
雖然羞恥到爆,但蘇亦還是探下手去握住他身下,捏了捏。
“你在想這個嗎?”她變被動為主動,仰著臉嫣然一笑。
猝不及防被她一摸,渾身的血液悉數湧向那一處,陸緘渾身一僵。
這丫頭!
就沒有她不敢說,不敢做的。
不過他好喜歡!
看到渾身散發著危險氣息的男人,蘇亦才後之後覺地發現自己捅了馬蜂窩,勾得陸緘黑化變身了。
她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他抱著上了樓,放倒在了臥室的床上。
蘇亦雙手抵著他的肩膀,可憐兮兮地說:“我錯了。”
陸緘手似遊蛇,靈活地解開襯衫釦子,身體力行地告訴她答案——晚了。
……
陸緘重重地喘氣,額角汗珠滾落。蘇亦還在他身下,小小的一團,渾身上下都染了一層淡淡的粉色。
陸緘拂開她耳側汗溼的碎髮,繾綣的啄吻著她的耳垂、臉頰,“困了?我抱你去洗澡?”
蘇亦搖頭推開他。
她今天起了個大早,坐了一上午的飛機,這會兒被折騰的沒力氣。她翻身背對著男人假寐,想休息一會去洗澡。
陸緘依舊很興奮,側臥著,單手撐著頭,目光在蘇亦白皙無暇的蝴蝶骨上流連,只覺她清純可愛中又有點嬌媚性感,無一處不好。
見她好半天不理自己,陸緘惡劣地纏上去用鬍子茬去扎她。蘇亦就打他,他大笑著抱著她在凌亂的床上翻滾了片刻。
“怎麼辦,我真想死在你身上了。”他說。這種兩情相悅的情動與興奮,以及令人心神俱顫的愉悅和滿足,很難用言語形容。
他的手在她凝脂般的肌膚上摩挲,不由又開始心猿意馬。蘇亦按住他的作亂的手,在他胸口啊嗚咬了一口:“你有完沒完?”
他埋首在她頸側低語:“再一次,嗯?”
說著,不由她反抗,壓著人從後邊進入。
這一次結束後,蘇亦徹底沒了力氣。陸緘親親她,自己先去衝了個澡,然後返回來將蘇亦抱起,走進浴室,小心翼翼地放進浴缸。
浴室裡的燈光比在臥室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