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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丁火的人本就不多。
那些客卿們在他的手下作威作福可以,但讓他們獨當一面,那還真的是不現實的。
“以先生而言,我應該放過他們嗎?”
丁火微微皺眉,這完全違背了他從小受的教育。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吹。
他可不想每晚睡覺都擔驚受怕,生怕有誰來找他報仇。
“不是放過。”
“而是讓他們成為你的人。”
齊修搖了搖頭。
當然,性質還是一樣的,不過這樣說,丁火接受的程度大一些。
“比如家裡那些客卿們,以前他們或多或少身上都有仇恨。”
“可來到丁府後,因為你的緣故,那些仇家沒有來報仇。”
“難道他們就沒有敵人了嗎?”
齊修想了想,還是以丁火現在能看見的方式給他比喻。
誰身上都有麻煩,那些客卿們匯聚在一起,麻煩只會更多而已。
丁火能壓住這些麻煩是因為他對客卿們仁義,這些客卿也願意為他肝腦塗地,再加上他本身的背景罷了。
“誰做首領都是一樣的。”
“如果換了個仁義愛民的首領,只怕他們會更加開心吧。”
“所謂的忠誠,只是暫時還能抵擋得了誘惑罷了。”
齊修又苦口婆心的說道。
“多謝先生。”
丁火緩緩起身告辭了。
今天聽到的這些話,他暫時還需要消化。
齊修也不挽留他。
如果他能接受,是件好事,對他對齊修都是難得的,如果他不能接受,那麼齊修便準備離開了。
茅坑裡的臭石頭是改變不了的,懶得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雲蘿,我出去一趟。”
“這些天你就好好待在這裡,別出去。”
雙管齊下才是最為保險的辦法,齊修對著屋子裡的雲蘿說道。
鐵林閉關還沒有出來,只要他們不走出這個小院,那麼危險就不會來。
“大叔,早去早回啊。”
有了小花和花嬸陪著,雲蘿現在也不是那麼粘齊修了,甚至連面都沒露。
城主府,離開鐵林的張毅一個人可謂是過的很是枯燥。
平時還能以給鐵林陪練為藉口解解手癢,現在每天除了打坐就是打坐。
齊修的到來讓他喜上眉梢。
“我們去練練?”
殺戮之道的傢伙都是好戰之徒,張毅拽著齊修,也不管打得過打不過了,先讓渾身的不自在發洩了再說。
“好啊。”
齊修一愣。
既然張毅都不怕捱揍,主動送上門來,齊修巴不得。
直到站上比武場,張毅才清醒過來。
天知道自己是哪兒來的勇氣,竟然挑戰齊修!
前世的痛都還沒消,現在又要被挫敗嗎!
不過為了感悟心中的所得,張毅還是咧著嘴傻笑著看著齊修,只祈求齊修待會兒能輕一點。
“我來了啊,你小心一點。”
張毅提醒道,不是怕弄傷齊修,而是怕齊修不專注,從而被他得逞,然後齊修氣急敗壞毒打他一頓。
“來吧來吧。”
齊修懶散的站著,朝著他招這手。
來就來唄,哪兒來的這麼多毛病。
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量,張毅都是比不過齊修的,所以齊修有著必勝的決心。
和鐵林不同,張毅的煞氣是緊實的,緊緊地包裹著肉體,使得他這個人看起來就很有厚重感,排山倒海的氣勢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