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瑄兒,你怎麼能將從小佩戴的玉佩送給魏延呢?那是你出生時母親送給你的。”劉琦看著自己發呆的妹妹,責怪道。
“他先將蔡邕的書法送給我的。”
“那你可以送其他的東西給他呀,你知道送那個玉佩意味著什麼嗎?”劉琦知道自己的妹妹對魏延的情意,但是自己絕對不會同意的。
“那又怎樣呢,他是父親的救命恩人,兄長又如此器重他,文武雙全,相貌堂堂,他不好嗎?”劉瑄反問道。
“他救了父親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官職和榮華富貴,我器重他是因為我要用他,我們劉家是漢室宗親,他寒門出身,一介武夫,怎麼配得上你漢室宗親之女。”劉琦深知婚姻大事講究的是門當戶對,魏延和劉瑄兩個人就不是一個階層的。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說了算。”劉瑄氣沖沖的往後院奔去。
劉琦無奈的搖搖頭,他對劉瑄也沒辦法,自己這個妹妹從小就被父親劉表給慣壞了,婚姻大事當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能自己說了算。
零陵境內,一支疲勞的官軍正匆匆往南趕路,正是劉磐率領的軍士去往零陵支援,幾日的急行軍,雖人困馬乏,但是離零陵治所泉陵只有一日多路程。
“報,將軍,前方要渡過一處河谷。”斥候過來向劉磐稟報。
劉磐和副將在斥候的帶領下前去勘察地形,只見一條几十米寬的河谷,兩側的樹林草深林密,河水從西往東流淌,林中靜悄悄的,只有河水東流的聲音。
“將軍,要不要派人查探兩側樹林。”副將建議道。
“交州兵就那麼點人,要分守多處城池,況且給他張津膽量他也不敢派人來這裡埋伏,若來埋伏了,本將就可以在野戰中將其擊敗,畢其功於一役。”劉磐很是自信。
“渡河。”劉磐朝後方招了招手。
大軍直接排數列淌過齊腰的水流往對岸奔去,等到兵士快要登上對岸,兩側的樹林中衝出無數的弓弩手,朝著劉磐兵馬數輪齊射,河谷中過河的兵士由於水流的阻力無法快速躲閃,只能眼睜睜看著箭羽朝自己射來,死傷大半,流淌的河水都被染成血色。
轉瞬間,後方傳出了喊殺聲,難以計數的異族兵士穿著寬鬆的毛皮或獸皮衣服,手上拿著各式武器,將劉磐和還未渡河的軍士團團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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