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接,身心皆處於鬆懈狀態,這使得此時的防衛變得最為鬆散不堪。
放眼望去,除了那大營的四門有著寥寥可數的幾名兵士在站崗,以及幾隊慢悠悠地來回巡邏的兵士之外,再無其他的守衛力量。
荊州軍宛如鬼魅一般悄然逼近,趁著夜色的掩護,讓弓弩手們迅速找準目標,毫不留情地射出一支支致命的箭矢,將那些毫無防備的守軍瞬間擊倒在地。
緊接著,荊州軍士兵們如同敏捷的猿猴般摸進了敵軍大營之中,他們動作迅速而無聲,彷彿是夜晚降臨的死神。
進入大營後,他們毫不遲疑,一邊瘋狂地在營內各處縱火,那熊熊燃燒的火焰頓時照亮了大營,火勢迅速蔓延開來;
一邊手持利刃,四處展開殘酷的屠殺,每一刀落下,都伴隨著益州兵痛苦的慘叫。
很快,益州軍大營內便火光沖天,那熾熱的光芒將整個天空都染成了紅色,彷彿末日的景象降臨。
喊殺聲更是不絕於耳,那震耳欲聾的聲響迴盪在整個營地,驚醒了更多仍在沉睡中的益州兵。
張任和黃權早已聞聲而起,匆忙起身,迅速組織起剩下的兵士們,開始奮起抵抗。
張任瞪大了雙眼,滿臉的難以置信,他怎麼也沒想到從哪裡冒出來了這麼多的荊州軍。
據他們所掌握的情報,這城中的守軍明明僅有一兩千之眾,可眼下,分明有近萬的敵軍正朝著自己的大營衝殺而來。
荊州軍士氣高昂、氣勢如虹,手中的兵器上下翻飛,毫不留情地將那些原本還睡眼惺忪的益州兵砍殺於地。
剎那間,整個營地都被血腥與殺戮所籠罩,慘叫聲、喊殺聲交織在一起,震耳欲聾。
經過了一番血戰,益州軍由於毫無準備,且人數只有荊州軍的一半,因此完全處於被動局面,
張任和黃權見形勢不利,心中焦急萬分。一邊指揮著兵士們頑強抵抗,一邊緩緩後退。
他們帶領著那些殘餘的兵士,拼盡全力殺出一條血路,終於成功地逃出了大營,沿著官道朝著西北方向疾馳而去。
可是,不遠處,沙摩柯和五溪營的蠻兵正在那裡等候多時。
張任看著這些相貌醜陋、身著奇異服飾的異族兵馬,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危機感,心想著只有殺開一條血路才有逃生的機會。
他緊握長槍,如同猛虎朝著那領頭的沙摩柯迅猛地殺去。黃權則帶領著浩浩蕩蕩的兵馬,如同一股奔騰的洪流,緊隨其後,氣勢磅礴。
很快,張任和沙摩柯便激烈地交戰到了一起,你來我往,招式變幻莫測。數個回合之後,沙摩柯漸漸露出疲態,明顯不是他的對手,開始慢慢敗下陣來。
張任沒有繼續去纏鬥,而是和黃權駕馬朝著益州方向逃去。也沒有去顧及身後的益州軍,只見官道上揚起漫天塵土。
沙摩柯沒有馬,無法追趕,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心中滿是不甘。於是憤怒地掏出弓箭,對著他們的背影狠狠地射去,箭矢如流星般劃破長空。
可是這些沒有馬匹的益州步兵哪裡能逃出蠻兵的敵手,除了少數投降之外,無一生還。
就這樣,隨著張任這路兵馬被徹底殲滅,白帝城之圍終於得以解除。
趙凡、沙摩柯、田林還有孟達,率領著第三營和五溪營的兵馬朝著江州方向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