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表彰劉琦在此次襄陽之亂中的出色表現,魏延決定任命劉琦為將軍府主簿,跟隨蒯良一同處理將軍府事務。
畢竟,他是劉瑄唯一的兄長,而且魏延覺得劉琦雖然性格軟弱,但本性善良,也是很有能力和才華的,只要能加以引導,還是可以為己所用的。
同時,這也是為了給劉琦一個展現自己能力的機會,讓他明白自己的價值所在。另外,將劉琦放在魏延的眼皮底下活動,可以避免那些居心叵測的人再利用和煽動他,從而防止類似的事件再次發生。
劉琦經歷了這次的動亂之後,心結也已解開,不再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說到根上,他和魏延、劉瑄都是一家人。他知道,魏延這樣做既是對他的信任,也是一種保護。
因此,當魏延在家宴上跟他談論對他的任用後,他欣然接受,表示願意跟隨蒯良學習,為荊州效力。
等襄陽的事情交代完畢,魏延又回到後院與劉瑄和樊夫人告別。
他們三人都十分不捨,尤其是樊夫人,眼中含著淚水,緊緊地抱住魏延不願放手。魏延心中也是一陣酸楚,但他知道自己肩負著重任,不能兒女情長。
劉瑄和樊夫人也都能理解,為了大局著想,他們只能忍受這份離別之苦。魏延安慰她們說,等趕走了荊北的曹、劉聯軍,就會回襄陽和她們團聚。
這一日,陽光明媚、天空湛藍,魏延和龐統帶著親衛營、五溪營和第三營一萬多人,浩浩蕩蕩地渡過了漢水,向著南陽方向進發。
當大軍路過樊城時,魏延下令停止前進,並召見了不久前調兵到此駐守的郝昭。
郝昭快步來到魏延面前,恭敬地行禮道:
“主公,末將在此等候多時了。”
魏延微笑著點了點頭,對郝昭說道:
“伯道,樊城乃是襄陽的屏障,絕對不容有失。你可一定要守住這裡,密切關注周邊的動靜,切不可掉以輕心。”
郝昭鄭重地點頭表示一定會堅守樊城。魏延滿意地笑了笑,揮手示意郝昭繼續守衛樊城,隨後帶領隊伍繼續踏上征程。
正當魏延率領大軍過了樊城快要到達鄧縣境內時,只見鄧展駕馬急匆匆地趕了上來,然後停在了魏延身邊。
原來鄧展之前與魏延一同從江夏返回襄陽,但當魏延回到襄陽時,鄧展卻直接向北進發,前往南陽親自坐鎮指揮軍機營士兵偵察敵軍情報。
“主公,不好了!鄧縣已經被包圍,劉備軍正在攻打城池呢!”
鄧展喘著粗氣焦急地對魏延說道。
魏延聽到這個訊息,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鄧縣怎麼會出現敵人?”
他立刻命人取來地圖,仔細研究起新野和樊城之間的鄧縣小城。
“主公,據我們所知,劉備軍分出一支兵馬沿著桐柏山山麓行進,繞過湖陽,然後直接插入我軍防線的後方。”
鄧展一邊在地圖上比劃著敵軍可能的行軍路線,一邊向魏延詳細解釋道。
魏延聽後皺起眉頭,面露不滿之色。
“那你們軍機營為何沒有及時察覺?竟然讓敵人幾乎打到襄陽才反應過來?”
他原本對軍機營寄予厚望,沒想到這次他們的表現卻如此滯後。
“軍機營的主要精力集中在新野、棘陽、穰縣、湖陽、比陽等敵我對峙區域,當劉備軍在湖陽境內分兵時,跟蹤的軍機營兵士已經發現了,但是他們誤以為敵軍是要南北夾擊湖陽,便把這個訊息彙報給了湖陽的王威將軍,並沒有及時傳到末將這裡,是末將疏忽,請主公降罪。”
鄧展將情況向魏延解釋清楚,並拱手請罪。
鄧展這段時間一直在新野,當敵軍分兵的訊息傳到他的手中時,已是數日之後,他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