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碗中堆積如山的食物,笑著搖了搖頭。
徐母和沮母二人相談甚歡,從故鄉的年俗再到吃食,又談到襄陽的氣候,二人都覺得,在戶外,南方的冬天比北方暖和多了,但是室內的供暖卻遠遠不如她們的故鄉北方,兩位老人也是透過聊天來緩解思鄉之情......
大廳中,酒後面若重棗的魏延和劉琦、劉磐喝了起來,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了。
“不對不對,磐兄是不是把酒倒了,怎麼一下子少這麼多?”
魏延指著劉磐身前的酒樽說道。
“對啊,剛才還是滿......滿的,現在只有一半了。”
晃晃悠悠的劉琦打了個飽嗝,也有點質疑。
“我剛剛喝啦,不信我喝給你們看。”
高大魁梧的老實人劉磐自然受不得這種“冤屈”,只能飲盡此杯來證明自己。
徐庶沒有喝多,和沮授、沮宗兄弟圍坐在一起討論著天下時事,時而認同,時而辯論,徐庶欽佩沮授的博學,而沮授也很欣賞徐庶的見識,二人惺惺相惜。
龐統、向朗等人也在一起喝的找不到東南西北,都是好酒之人,又有很多共同的話題,身旁的酒罈子散落一地。
武將們此時也是姿態各異,霍峻和郝昭二人因為喝的急,已經不省人事了,二人趴在身前的案桌上呼呼大睡。
沙摩柯和刑道榮還在推杯置盞,二人下午在校場上比武難分高下,現在都想在酒桌上一較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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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大廳中有一人最為清醒,他是滴酒未沾,他的職責是護衛魏延和眾人的安全,越是這過節的關鍵時刻越不能放鬆警惕。
“叔至將軍,為何不和大家一起飲酒作樂?”
飲酒不多的沮鵠來到陳到的案桌前問道。
沮鵠一進大廳就觀察到了比他年長几歲的陳到,不但相貌英俊,而且從內至外散發出來的武者氣質讓他感覺到這是一位強者。
這種感覺當初在鄴城的時候,跟隨父親去軍中碰到袁紹手下的猛將顏良、文丑的時候才會有。
沮鵠心中記下了這位其他人喊他叔至的年輕將軍,從宴席開始,他就發現陳到一直沒有喝酒。當大家都醉哄哄的時候,喝了點酒的沮鵠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來到陳到跟前。
“若此時有敵襲怎麼辦?有刺客殺入大廳怎麼辦?本將的職責就是護衛主公,怎能貪酒誤事。”
陳到略帶微笑、侃侃而談。
“今日過節,哪裡來的敵襲和刺客,將軍恐怕是多慮了吧。”
沮鵠感覺陳到有點危言聳聽。
“一切當防患於未然,於安思危於治憂亂。”
陳到接著說道。
這段時間以來,陳到成熟了許多,尤其是在宜城被圍時,跟隨自己從汝南南下的兄弟們死傷慘重,陳到就逐漸地成長為一名有危機意識的統帥。
“將軍所言極是。”
沮鵠聽完陳到的話對其敬佩不已,心想這鎮南將軍手下真是藏龍臥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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