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忠滿臉忿色。
“營前巡邏一個什長足矣,漢升將軍堂堂校尉,怎可大材小用。”
魏延也不滿地質疑道。
“還不是因為張將軍剋扣軍餉,我們將軍去找他討要,被責罰至此。”
黃忠身邊的副將委屈地說道。
原來是張允啊,他的母親劉氏是劉表的親生姐妹,歷史記載他和蔡瑁統領荊州水軍,全仗著自己是劉表的外甥,而在荊州平步青雲。
劉表晚年時,張允與蔡瑁等人成為劉表少子劉琮的支持者,不斷詆譭劉表的長子劉琦,致使劉琮得以繼位。
按理說和劉琦是姑表兄弟,而且長子繼位是當時慣例,應該支援劉琦才對,若是劉琮繼位,那荊州的主人名義上姓劉,實際上姓蔡。
而愚蠢的張允卻和蔡瑁攪合在一起,支援劉琮。
“剋扣軍餉可是軍中大忌,會讓將士寒心啊,難道州牧不知道嗎?”
霍峻匪夷所思道。
“知道又怎樣,以前劉磐將軍就向州牧告發過,也就被州牧責罵幾聲,然後補發了軍餉就不了了之了,現在劉磐將軍被調到長沙攸縣,他就變本加厲了。”
副將越說越委屈。
“好了,別說了。”
黃忠趕緊打斷。
難道調走劉磐也是蔡瑁和張允的陰謀,這樣就沒人能制衡張允胡作非為了?魏延皺眉思索。
“文長的傷現在好徹底了嗎?本想去探望你,奈何軍中事多,上頭要求無明令不得離營,你還莫要見怪。”
黃忠看著魏延。
“漢升將軍言重了,小傷早已不足掛齒,不敢有勞將軍親自探望。”
魏延禮貌地作揖。
“恢復了就好,你我時常切磋武藝,早已成為忘年之交,不必如此客氣,這麼多天你不在,沒人能和我打幾個回合,老夫有點手癢啊。”
黃忠說者無心,旁邊的人面面相覷,這純屬尬聊。
而魏延則不然,他很開心黃忠稱他倆是忘年之交,他知道這是一個頂級武者的寂寞,偌大的鎮南軍,讓一個頂尖的武將在營門巡守,真是可笑啊。
“漢升將軍武藝高強,一把鐵胎弓更是百步穿楊,晚輩望塵莫及,不敢比肩。”
魏延謙虛道。
“哎喲,文長變謙虛了,這可不是以前的你啊。”
黃忠老臉笑的通紅,眼睛更是眯成一條縫。
“我也覺的我大哥有變化。”
霍峻附和道。
“哈哈,你們忙吧,老夫要去左營巡下。”
黃忠發出爽朗的笑聲。
“好,我先去看看營中兄弟,晚點再去拜訪漢升將軍。”
魏延拱手道,霍峻也跟著拱手作揖。
黃忠拱手回禮心想,這小子怎麼變化這麼多,然後就巡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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