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一樣。
最關鍵的是那個男人明顯沒打算接那堆衣物。
他站在那裡眨了眨眼,表情跟孔安槐沒跟上他節奏的時候一模一樣。
……沒有聽清楚麼,孔安槐又咬住嘴唇,可是她沒有勇氣再說第二遍了。
“你洗吧。”把衣服往盥洗臺上一丟,孔安槐落荒而逃。
沒聽清楚就繼續憋著……
惱羞成怒……
坐在沙發裡抱住抱枕把頭埋進去企圖就此當個鴕鳥,她明明演練了很多遍,覺得表達的很清楚了啊。
這次失敗的話,那下次要怎麼再提起這個話題?
快要被自己臊死的孔安槐覺得簡直呼吸困難。
然後手裡死命拽著的抱枕就被喻潤用力抽走了。
她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從衛生間裡走出來的,看著她的眸色濃黑如墨。
“我現在精神很好。”喻潤一邊說一邊把孔安槐死拽著抱枕的手指頭一點一點放鬆,“我追了七年的女人終於點頭,她沒穿內衣身後就是一張大床。”
“孔安槐,如果我現在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你可能就真的得為自己後半身的幸福擔心了。”說最後這句話的時候,他已經很乾脆的把孔安槐連同那個她打死也不肯鬆手的抱枕一起抱起來放到床上。
整張床因為兩個人的重量微微塌陷,喻潤迅速的脫掉自己的上衣,孔安槐被嚇得輕喘了一聲,就被喻潤含住了嘴唇。
“……你失眠應該先休息……”聲音輕的像撒嬌,孔安槐問完之後就倒吸一口氣,“你不要……亂摸……”
腦子亂成一團,心理上準備好和實際上迅速開始這是兩個概念,更何況喻潤壓根就沒給她緩和的時間。
他手指很長,因為長期攀巖每根指頭上都有薄繭,帶著微微發燙的熱度一點點的撫過孔安槐的耳根,然後順著她的脖子緩緩往下。
速度很慢,撫過的地方都淺淺的變紅。
孔安槐有點熱。
喻潤在她耳邊的喘|息|聲讓她覺得臉紅心跳,不自覺的閉上眼睛又發現閉上眼睛之後感官更加清晰,臉紅心跳的感覺會加劇。
可是睜開眼睛,就會對上喻潤的眼。
他眼睛一直盯著她,看著她臉上的紅暈一點點的變成嫣紅的顏色,看著她白皙到晃眼的面板一點點的染紅。
看著她有點慌亂的咬著嘴唇,因為他陌生的撫|摸變得更加害羞,喘息聲變大,身體開始微微發抖。
“不要緊張。”喻潤的聲音沙沙的讓孔安槐心裡那股說不出來的陌生感更重,她有些不安的挪動了一下身體。
“放鬆。”喻潤繼續在她耳邊輕喘,孔安槐的手有些無助的抓住他的肩膀,喻潤的上身有點硬,肌肉的紋路在她手心脈絡分明。
他身上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全身都因為某些無法抒發的欲|望變得敏|感,但是他仍然在忍,一點點的撩撥的孔安槐全身漸漸發熱,身體有些難耐的開始靠向他。
“安槐。”他的聲音像是囈語。
孔安槐終於閉上眼,摟住他的脖子,很緊張,但是因為是他,所以緊張中仍然有期待。
他始終溫柔,捨不得她有一絲不舒服。
然後,突然停住。
兩人已經明顯情動的喘息聲還在繼續。
喻潤卻把頭埋在孔安槐的肩胛骨氣到發笑。
“喻潤?”孔安槐微微抬頭,發現自己迷迷糊糊的時候吊帶裙早就被褪到一半,紅著臉拉起來一點點,“怎麼了?”
“我真是……”喻潤的聲音啞的不像話。
下|身還一動不動的抵著她,說話的時候隨著呼吸觸感清晰。
“……怎麼了?”孔安槐更加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