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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喻潤就住在她家對面這件事,讓孔安槐覺得有些不自在,於是加班加的晚了會乾脆睡在民宿裡,白頭先生打電話給孔安槐說裝修需要一些h市的材料的時候,明明可以用電子郵件的,孔安槐卻決定自己要親自去一趟。
再加上陽朔那邊還有一個咋咋呼呼一聽說她要過來就樂得在電話裡尖叫的喻澤。
兩個女老闆就這樣不務正業的找了個藉口決定在陽朔休息兩天。
作為遊客吃喝玩樂,總是不能免俗會去西街,兩個女人點了啤酒魚和一堆炒菜,加上酒量都不錯,喝的時候都不說話悶頭就灌,惹得周圍幾桌的男人頻頻往她們這桌看。
孔安槐其實有點哭笑不得,她以為自己才是那個因為男人才跑路的孬貨,結果見了面才知道,喻澤也一樣。
說起喻澤的桃花債,那是一本十分正宗的霸道總裁的故事。
一年前他們民宿遭遇過一次經濟危機,喻澤本著飄如果掛掉她也要跟著掛掉的決心,到處拉投資人入夥,而這群投資人裡面,就有某集團老大章天成。
章天成是做家居傢俱生意的,喻澤幾乎是死乞白賴軟磨硬泡的在他身邊磨了兩個多月,成功拿到了章天成的品牌贊助,也成功拿下了據說看到女人就頭痛的章天成。
然後,拿下就跑了。
簽了贊助合同順便睡了霸道總裁之後,喻澤抹了抹嘴就跑了。
所以孔安槐一直覺得,喻家人身上都有叛逆基因,喻潤是顯性的,喻澤是隱性的。
喻澤拒絕和章天成再進一步的理由,簡直感天動地。
她說她財力配不上章天成,她如果要和章天成在一起,起碼得要有能與之相配的財力,不然,她高攀不起……
於是上市公司霸道總裁章天成愣是被這樣奇葩的理由驚到了。
說實在的,飄民宿就算再做個一百年,也不可能會有與章天成相匹配的財力。
喻澤這個理由完全就只是找個藉口脫身,但是人家章天成當真了。
他開始幫喻澤培訓企業經營,跟自家集團不會倒一樣,狗皮膏藥似的一週三四天的一直纏著喻澤。
就這樣被硬性灌輸了一肚子用不上的經營管理知識的喻澤,終於爆發了。
她又睡了霸道總裁一晚上。
然後跑來了陽朔。
從打死不接他電話到直接換了個手機號碼。
這個一言難盡的遭遇讓孔安槐一顆本來想要傾訴的心瞬間冷了下去,在喻澤問她為什麼來陽朔的時候,她只是很深沉的回了一句,有點累。
於是兩人又心有慼慼焉的開了一瓶啤酒。
老闆娘已經往這邊看了好幾眼,生怕兩個快喝掉一箱啤酒的姑娘耍酒瘋或者有人趁機揩油。
可是神奇的是,她們兩個看起來,越來越清醒。
酒過三巡,喻澤終於提到了喻潤。
仍然是那個氣得要死恨不得掐死自己親弟弟的語氣,陰森森的告訴孔安槐:“我弟弟,我親弟弟,要和我前男友開俱樂部了你知道不?”
孔安槐的筷子一頓,她知道,但是她沒膽子提。
“你說我其實這麼單純可愛,最多小時候鄙視過他不愛讀書四肢發達腦子笨而已。”喻澤開始大言不慚,“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紀堅哲是喻潤的朋友,然後才是你的前男友。”孔安槐很冷靜的分析。
“你為什麼每次都幫他不幫我!”喻澤開始氣憤。
“因為你每次都是無理取鬧的那一個。”喝了酒的孔安槐說話開始變毒。
喻澤眯了眯眼,滿意的掐了下孔安槐的臉,沒什麼肉,摸起來都是冷冰冰的:“我還是喜歡你喝了酒的樣子,嘴巴毒一點還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