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的繭女研究團隊思索。
他們鄭重其事記下這個變化,不知道勒壹自己也不曉得,為什麼拿著草蟋蟀變身,草蟋蟀會變成髮飾。
拿著糖畫蟋蟀變身,糖畫蟋蟀會出現在哪個位置啊,也是頭髮上發?
這淡淡的疑惑,在兩個海軍靠近他時,飛快消散。
好,天使先生講得對,說話活人聽不見已經降低太多扮演需求了,他只需要點頭打個招呼就行。
兩個海軍看到繭女被水銀之血托起,遙望五百米外敵人的位置。
對方頗為冷淡的神色,叫他們一時喊不出“小朋友”這個代稱,猶豫一下後跳過了稱呼,直接道:“您好,您那邊應該有渠道看到曲安龍的直播內容?”
指揮大廳認為,繭女選擇了一個距離六艘漁船剛好距離五百米的位置傳送出現,當然知道曲安龍放出了什麼威脅。
果不其然,銀髮紅眸的小女孩終於轉動目光看過來,點了下頭。
曲安龍又在直播裡放狠話了嗎?實際沒有看那個暗網直播的勒壹想。
看直播的是瑟芮法安,他道:“曲安龍剛才要求繭女必須再後退五百米,退到一千米外。”
哈,做下這種囂張的事,實際是個膽小鬼嗎?
“正因為是恐懼死亡的膽小鬼,才寧願毀滅世界也要生存下去。”瑟芮法安說,“拖延一下,剛才的配合不錯,我從這支艦隊的指揮官那裡看到,你們計程車兵已經成功登船,正在排除炸彈。你在這邊做緩慢後退的假象,等這一側的炸彈排除,我會直接轉移你到另一側,為他們製造排除另外三個炸彈的機會。”
開著小艇過來的海軍,也說完了曲安龍的新要求。
他們看到繭女再次點點頭,她身下化為飛毯的水銀之血,開始託著她緩慢後退。
後方指揮大廳——
“這是……”
“她在拖延時間配合陸戰隊拆除炸彈?”
“所以選在剛才那個時機傳送過來,確實是因為我們的陸戰隊員就在曲安龍這六艘漁船下方?認為我們能抓住曲安龍的防守破綻?”
“……這孩子對隊友的要求太高了吧。”
有人抹掉額頭虛汗。
更有人眼神發亮。
“她能確定漁船上的情況?她的眼睛難道能看透這個光學迷彩?”
既然是戰友了,能不能共享一波這個破解光學迷彩的技術啊!
實際上,是透過指揮大廳這邊的情報,確認漁船上情況的瑟芮法安:“……”
紅髮天使可以觀察藍星上鱗卵的蔓延,如果他一定要看,聚集的鱗卵也無法阻礙他的目光。
但就像他真的注目鱗卵太多的地方,就會引起蠕蟲之主的反應一樣,他的視線也不能靠近蛾母,不然會叫蛾母產生微弱感應。
曲安龍與蛾母的聯絡太深,看他的後果等同上條。
若非勒壹變身繭女來到,瑟芮法安甚至不好望向向這片海域。
但這些困境他不想重複說明,此刻只道:“契約者,要去另一邊了。”
好,勒壹凝神做又一次兩百公斤墜落的準備。
再一次,熟悉的海面。
繭女光明正大地在眾目睽睽下消失,又光明正大地出現在船頭這邊的一千米外。
但對於遼闊的海洋來說,一千米並非什麼遙不可及的距離。曲安龍手下的視力很好,繭女雖然很小隻,她的銀髮在陽光下可是閃閃發光。
甚至,還用水銀之血托起自己,站在距離海面十米高的地方。
曲安龍的手下只要回頭,就能看到無比醒目的她。
而實際上,曲安龍也沒有辦法精準測量繭女距離他們多少米。沒有參照物的大海上,他的手下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