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挺甜的。”
小寒伸手接過來,眉頭一皺,拿近點仔細聞聞,扭頭盯著立夏,“老實說,誰給你的?”
立夏愣住,“誰給我?”
“這個不是你買的。”小寒肯定道。
樊春梅看看立夏,“囡囡買的?”
“應該不是。”小寒道,“沒聽囡囡說給娃娃買栗子。”掂量一下手中的栗子,“這麼一大包得有三四斤,囡囡也不可能買這麼多。”
樊春梅:“天上掉下來的?”
“哪有這麼好的事。”夏民主看一眼他兒子,“估計是碰到誰,找誰要的。”
立夏不禁挑挑眉。夏民主知道自己猜對了,但是他更好奇,“小寒怎麼知道?”
“袋子上面有香水味。”小寒又仔細聞聞,“香水還挺貴,應該不是明敏也不是明佳。你同事?”
立夏不禁嘆了一口氣,“我媳婦兒就是我媳婦兒。”給自己倒杯水,“你妹給的。”
“你要的還差不多。”小寒白了他一眼,“小艾以前沒用過香水,這個香水是林升給她買的?”
立夏:“不知道。不過我知道栗子是他買的。”
“年初一有廟會,倆人逛廟會去了。”小寒肯定道。
立夏放下水杯伸出手,“媳婦兒,過來讓我抱抱。”
“咳咳,咳咳,回你們屋裡抱去。”見立夏喝水,也有點渴的樊春梅給自己倒杯水,一口沒喝下,全噴出來,還差點把水杯扔出去。
立夏瞥她一眼,“嫌礙眼你可以把眼睛閉上。”也沒有真抱小寒,抓一把栗子衝夏民主努努嘴,“吃不吃?夏老。”
栗子趁熱吃非常好吃,夏民主難得給他個面子,伸手接過去。
立夏又捏一個,撥開塞娃娃嘴裡。
娃娃吧唧兩下嘴巴,挺甜的,鑽立夏懷裡,讓立夏撥給他吃。
一家六口把栗子吃完,張淑華的丈夫才到醫院。
夏明珠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擔心他過段時間不管張淑華,就直接跟他說,她爸很討厭她媽,不准他們管。他們兄妹幾人商量一下,決定偷偷出錢請保姆,讓男人把張淑華拉回去。
男人的兒子和兒媳婦的意思是讓夏家兄妹幾人照顧張淑華,同時也擔心會惹怒夏民主。夏民主退休之前是首都一把手,想整他們一家都不用親自出面,跟底下人打聲招呼,隨便找個錯,就能光明正大的把他們的工作弄掉。
不讓夏明仁他們養,他們也沒空照顧癱瘓在床的張淑華,而張淑華才病沒幾天,跟她丈夫的那點感情還沒消失,雖然商議無果,她丈夫還是對家裡人說,他先去醫院看看。
張淑華的丈夫聽到夏明珠的話,鬆了一口氣,接著就問請多久。夏明珠說她媽活多久他們請多久,他們也不要她媽的退休金。
男人高興了。蔡紅英不樂意了,想也沒想就問,“憑什麼?”
“立夏說的。”田蓉開口道,“你想要就去找立夏。”
蔡紅英:“立夏什麼時候說的?”
“立夏把我叫出去說的。”田蓉看著張淑華的丈夫問,“你知道立夏是誰吧?”
男人當然知道,夏家老三。
田蓉道:“他在電視臺上班,是新聞中心的主任,就是放《新聞聯播》的那個部門的頭。”
男人心中一凜,也聽出田蓉話裡的威脅,“我一定好好照顧淑華。”
“不用你照顧。”夏明珠道,“你看著保姆幹活就行了。若是讓我知道你讓保姆給你家幹活,別怪我不客氣。”
因為張淑華的關係,男人跟夏明珠接觸過幾次,知道她脾氣挺大,連忙說,“不會的。”只給張淑華提供一個住所,每月還能領一兩百塊錢,他兒子和兒媳婦肯定會同意,便自作主張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