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提到的廉烈,他現在的妻子——”
“是叫劉萍?”小寒問。
夏民主:“今天見到了?我不知道叫什麼,不過她和鍾家是親戚,聽說還是鍾師長的愛人幫她介紹的。”
“難怪廉烈的閨女廉慧幫我師弟佈置秀場。”立夏道,“我還想問是不是他女朋友,沒來得及問。對了,廉烈的前丈母孃也去了。這是不是說明廉家跟鍾家關係非常好?”
夏民主笑道:“給肖家面子。”
“怎麼還有肖家?”樊春梅問,“是我知道的那個肖家?”
夏民主:“是的。肖老的親侄女,大革命期間被離婚,後來鍾師長的愛人就把她介紹給島上的一個軍官,聽說肖家對那個軍官很滿意。所以,你們懂了吧。”
眾人一默。過了好一會兒,小寒開口道,“鍾家最厲害的不是七個兒子七個大學生,是鍾師長的愛人吧?”
“他們夫妻二人都不是一般人。”夏民主道,“大革命時期,鍾自立和鍾更生的親媽都不敢要孩子,鍾師長和他愛人把孩子弄過去,一養就是十年,愣是沒有走漏一絲風聲,一般人可辦不到。據說還是他們主動聯絡亓老,亓老都不敢相信流落在外的孩子能考上大學,還是帝都大學法律系。”
小寒點頭:“爸說得對,夫妻同心,其利斷金。哎,不對,鍾更生好像沒去?”看向立夏。
“沒去。”立夏看向他爸,“按理說應該過去啊。”
夏民主:“他現在在翁洲島旁邊的鎮海縣當副書記。”
“走仕途?”小寒問。
夏民主:“他們家的關係網,沒人走仕途可惜了。再說了,亓老的這個小孫子,也是個人才。”
“都是人才。”小寒不禁感慨,“不親眼見到,我是真不敢相信。”
夏民主:“我以前也不敢信。”
“小寒,你之前要給小艾介紹的物件,說他是個個體戶,手下有幾十號人,是不是這個鍾抗生?”樊春梅突然問。
小艾睜大眼:“鍾抗生?”
“不是,不是。”小寒連忙說,“那是我胡謅的。我那時候還不認識鍾抗生。”
樊春梅好生失望,“居然不是。哎,立夏,你師弟有沒有物件?”
“我師弟還沒畢業。”立夏道,“一邊上學一邊辦工廠,人家沒空談物件。”
樊春梅很可惜,“他那些兄弟呢?”
“二嬸!”小艾很無語,“我才二十。”
樊春梅:“到法定結婚年齡了。小寒,能培養出七個大學生,孩子還孝順,鍾家夫妻一定非常通情達理,善解人意,反正不是俗人。雖說鍾家孩子多,將來妯娌也多,可父母這麼明事理,肯定不會看著兒媳婦受欺負,也不會欺負兒媳婦。憑這一點,鍾家孩子就是個不錯的物件。”
“我也知道。”小寒笑道,“問題是咱們只知道鍾家有七個孩子,除了立夏的師弟,其他六個都沒見過,更不知道人家現在何處啊。”
樊春梅看向夏民主。
夏民主:“你就別想了。鍾師長都不一定知道他養子鍾自立現在在哪兒。再說他親兒子,在首都軍區的那個,部隊裡有不少女軍官、女醫生,輪不到咱們家。鍾更生在南邊,讓小艾去南邊?另一個養子在申城當醫生,讓小艾去申城?還是跟她師兄馬振興去翁洲島?”
“馬振興應該結婚了。”小寒道,“咱們能看出來,別人也能看出來,像馬振興那麼優秀的男孩子不愁物件。哪怕沒結婚,也不可能單身。”
夏民主點頭:“是的。好女百家求,好男也一樣。”頓了頓,“鍾家要是在這邊,我倒是可以幫小艾說說。”
“在這邊也養不出七個大學生。”立夏道,“也只有在翁洲島那種與世界半隔絕的地方,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