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類,單獨存放起來,他們準備上交給夜離歌這個大家長。
還有一部分,比如從修士身上扒拉下來的那些,也全都是好東西。
還有一部分,比如隨身攜帶的儲物袋,還有納物囊之類的。
都是隨手取用之物,沒有打上神識烙印。
這兩小隻開啟之後,興奮的眼睛都亮了。
連同全程沉默,一直當隱形存在著的鎖大你,都不由得驚歎一聲烏家的不凡。
連著這些修士的日常取用,都是如此之不一般。
隨隨便便的一樣拿出去,都是寶物般的存在。
瑣寶兒感覺自己一下子闊綽了,卻還隱有擔憂,“大黑叔叔,孃親會不會怪責咱們啊?”
趁人病,奪人寶的行徑,貌似不太光明磊落,非君子所為也。
這糾結的小眼神兒,瞞不過大黑。
大黑拍拍瑣寶兒的小腦袋說道:“之前那些人暈倒在那裡,尤其卡在天外隕石中,那位血滋呼啦的,會不會有危險?”
出血就會引起異動,引妖獸前去,危險肯定是有的。
大黑繼續說道:“咱們把他們挪走,是不是就等於救了他們一命?”
瑣寶兒點頭,是這麼個道理,因為大黑把那人埋起來了。
血腥味兒不會外溢,引不來外界太過強大的妖獸,就不會有生命之危。
至於地下土中有沒有高階妖獸,那就不是瑣寶兒能考慮得到了。
大黑:“小仙子曾經說過,這世上沒有什麼比生命更寶貴的了。
只要有命在,一切就皆有可能。
我們救他們一命,順手薅點兒身外之物,有錯嗎?”
瑣寶兒深以為然,黑漆漆的小眼珠一閃一閃的,“沒毛病,真是太對了。
大黑,你以後就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哥哥了。”
大黑:……我記得自己應該是叔叔輩的啊?
當然,大黑其實也不在意這些細節。
“剛才這位沒昏過去,雖說狼狽了點兒,卻還有自保之力,咱就沒主動搭救他,對吧?”
真實的情況是,雖然在絕靈之地,大黑也沒把握拍暈一隻神君境的強者。
欺軟怕硬的個性拯救了他,因為摩天心中火大,正想把從火雲山受的氣全都發洩出來。
不過,大黑註定不會讓他如願。
這裡雖然沒有魔靈之氣,但卻有日精月華。
大黑天生可以吸納吞吐這些能量源,瑣寶兒經過後天訓練,也當仁不讓。
總之,這兩小隻在這處被魔修談之色變的絕靈地,根本沒受到多少影響。
他們能無障礙觀察摩天,而摩天卻如同一隻無頭的蒼蠅般東奔西闖。
沒辦法,要在這偌大的絕靈之地找到失蹤的族人,並非易事。
瑣寶兒等得不耐煩,“大黑哥哥,我們為什麼不去找孃親?”
都已經不再準備‘治病救人’了,怎麼還要在這裡窮耗著啊?
大黑語重心長地說道:“我們離開,是不是要摳掉那顆珠子?
摳掉後,這個陣法是不是就會失效?
陣法失效後,我們是不是就不再佔據優勢?”
在絕靈陣中,他和瑣寶兒能跳能飛,還能動用術法。
即便幹不倒摩天,也還能逃走。
如果陣法失效,摩天第一時間就能發現他們兩個的存在。
即便能逃脫,也只能動用最後的逃命底牌。
這樣狼狽的後果,不是大黑所期待的。
大黑,“他們之前的計劃不是想拖住月芽上神嗎?
咱們在這裡啥也不做,就拖住他也就好啦!”
大黑和瑣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