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哆嗦,手一抖險些削掉指頭,血一下子就流了出來,血滋呼啦的染了個滿手。
哇的一聲,蘇二胖哭了,舉著受傷的指頭跑去找木道長,“道長,我受傷了,好疼!”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木道長看著認真修理木頭的葉子小姑娘,嘆息一聲,人和人之間的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
小姑娘不怕苦不怕累,活幹的又快又好。
反觀蘇二胖呢?
當下,木道長心裡就有了幾分計較。
“唉,二胖既然傷了指頭,就回家先修養幾日吧!”
蘇二胖用力點了點頭,葉子妹妹太可怕了,她在一旁盯著,他哪還有心思削木頭啊!
蘇二胖在療傷,葉子姑娘在削木頭;
蘇二胖在療傷,葉子姑娘在組裝木馬;
蘇二胖在療傷,葉子姑娘用兩天的時間,製成了木牛流馬。
“木道長快看,我的馬兒會跑了!”
夜離歌成功了,這般的速度,這般的領悟能力,驚掉了木道長的下巴!
不用動的死馬與會拉車的活馬,其實只隔了一層窗戶紙,只要捅破了換一種思路,就會成功,且還不需要靈石啟動。
“木道長快看,我的牛兒會走了!”
“木道長快看,新型版的大黑……”
咔嚓,小仙子太喪心病狂了,竟然製做了一個與他一般模樣的傀儡大黑,替代品都出現了,他被徹底拋棄的日子還會遠嗎?
“大黑,你毀了我的作品!”
大黑冷哼:“你個喜新厭舊的渣女,偏不讓你得逞!”
木森道長呵呵笑了,“還是個有脾氣的!”
夜離歌哼哼兩聲:“道長,我可以制能在天上飛的鳥了嗎?”
木森說:“小孩子家家的,對飛鳥咋麼這麼執著呢?”
夜離歌:“大黑再不聽話,就換掉他!”
這就過份了啊,這個惡毒的主人果然真的在想方設法的換掉他。
氣急敗壞的大黑再不客氣,一尾巴將木森道長掃了一個大跟頭。
木森:“唉喲唉喲,我的老腰啊,一個個怎麼都這麼欺軟怕硬啊!”
大黑得意地搖著尾巴,就欺負你了,怎麼著吧?
年紀大了哪禁得住這麼摔打啊!
木森道長骨折了,哼喲嗨喲地趴在床上,連吃飯都要葉子姑娘親自喂。
傷筋動骨一百天,年紀大了,可得好好養一養了。
幾天後,被家長逼來學工匠的蘇二胖,“道長,你什麼時候好起來?”
木道長一臉複雜地看著他,這是他看好的孩子,如果沒有葉子這個更優秀的人選,代師收的徒就是這個孩子了。
“你以前學的也不算錯了,可以在家裡自己練習。”
蘇二胖委屈地嘟嘟嘴,“我要做一隻會唱歌的小鳥!”
夜離歌微眯了眼睛,前世蘇二胖就有一隻會唱歌的小鳥,那時他總是一臉複雜地盯著看。
一直沒等到木道長的回答,湊近一看,人已經打起了鼾。
夜離歌唇角微挑,“大黑,送客!”
直到人走了好久,木道長才睜開眼睛,“唉,我這段時間想了想,你之前的話太有道理了。”
何止太有道理了,前世,木道長乃至整個木家村不就是因此而亡的嗎?
那日夜離歌暗示他,寶物在手不自知是一種災難。
寶物在手,卻保不住,同樣是滅頂之災。
木道長事後想了又想,蘇二胖的父親是個生意人,蘇二胖學做傀儡的初衷是賣錢。
這算不算是‘不自知’?
蘇二胖的父親是個趕著牛車,只比走街串巷的貨郎稍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