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一字都沒提。
夜離歌:“只是看大師兄的情面,如實相告,你有選擇相信的權利,也有選擇不相信的資格。”
“我相信!”
陳廣義脫口而出,“只不過,當初陳姑娘救過我的性命,我也不能眼看著她被人害了吧!”
夜離歌兩手一攤,“那是你的問題!”
我們又不熟!
陳廣義向大白求助,“大哥!”
大白重重點頭,“我師妹說的對!”
我又不是你爹你孃的,憑什麼凡事都要管你?
夜離歌:“你自己冒著殺頭的危險,無詔進京也就罷了,憑什麼還要連累上我們師兄妹?
入府尹大牢劫人,這是活的有多不耐煩了?
多大的仇,多大的恨啊,你這麼陷害我們師兄妹!”
大白:“就是,虧我還把你當兄弟,你就是這麼害我們的嗎?”
陳廣義:……我說什麼了?
瑣寶兒人小鬼大,從大人的腿縫鑽過來,一果核下去,又把人砸暈了。
小克:“小仙子,就這麼看著陳容死掉?”
夜離歌:“放心吧,陳容死不掉的!”
吃苦是難免的,有器靈在,肯定死不掉。
小克:“小仙子,你在用陳容試探器靈?”
夜離歌:“我確實想看看,器靈有多大的本事,又能為陳容做到哪一步。”
器靈既能用鏡子影響陳廣義,也能影響其他人。
當天晚上,府尹牢房中,牢頭手裡拎著一大串鑰匙,嘩啦啦地朝女囚牢房走去。
有個新來的剛想出言提醒,就被同伴捂住了嘴巴,壓低嗓音說道:“你要做什麼?”
“牢頭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監牢也有規矩,入夜後,不允許男人隨意出入的。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大人想進去快活快活,哪輪得到你多嘴多舌的!”
“哦哦,最近來了幾個年輕漂亮的,大人豔福不淺呢!”
兩人說著話,不約而同的露出了猥瑣的笑。
豈料,那位豔福不淺的牢頭,早就已經被一根木簪子插死在了陳容的牢房中。
下手的是小紅,陳容嚇得躲在她身後瑟縮不已。
看到噴薄而出的鮮血,直接嚇暈過去了。
在牢頭健碩的身體轟然倒地的剎那間,懷中掉出一面銅鏡。
鏡面閃爍,剎那間組成一個光團,攜裹著陳容轉瞬即逝,消失在腐臭的牢房。
小紅乾巴巴地緊跑了兩步,“還有我呢,還有我呢!”
光團也想帶上小紅,可惜,沒那麼多能量。
於是,夜離歌與大白正在客廳互相敘說,這段時間的彼此的經歷。
突然聽得院外啪嚓一聲悶響,緊接著聽到一個女聲,“唉喲,摔死我了!”
大白嗖的一下就躥了出去,“誰?”
夜離歌沒動,晚上的她比白天更敏銳,早在光團出現的剎那,她就發現了。
她沒動,而是以靜制動。
結果,光團消失,掉下來陳容這麼個玩意兒。
還沒等陳容爬起來,就感覺到一股更可怕的力量將她死死捲起,向半天空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