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雪怔愣片刻,“師弟師妹們,我們去幫一把小師叔!”
丹峰這些弟子還算明白事理,雖然有幾個十分不太情願。
卻還是掙扎著爬了起來,“走吧!”
反倒是田琪閒閒地說風涼話:“去什麼去,不知道自己們有多麼弱雞嗎?”
弱雞要有弱雞的覺悟,比如他,就從沒想過要上去拖後腿。
何況,以他對小師姐這段時間的瞭解,肯定是刻意留著那兩個傻鳥回窩,小師姐再一路跟下去,抄其老巢,得其寶物。
所以,這些弱雞們去作甚?
不是去拖後腿,就是要分薄小師姐的寶物,這可不行。
也就在這時,忽聽得一個男聲,“快快快,人都在這裡了。”
眾人面面相覷,這是幾個意思?
三男一女走近後,丹峰幾人同時抽出了法劍。
其中一人他們全都認識,正是禍水東流,把妖禽蛋扔過來的那個男修。
人走近後,眾人全都明白了。
四人中,不只那個害他們的男修,那個女修也認識,修真界只能排三流的中等世家,林家的幾個子弟。
其中一人還是道一宗內門弟子,那個叫做林清清的女修,因為無極宗主林方從中周旋,還曾經在丹峰呆過好幾年。
通俗點說,就是旁聽走讀類的非正式弟子
最後,林清清犯了大錯,因為原本就不能算是道一宗的正規弟子,也就私下解決了。
丹峰的弟子們從那之後,就再沒見過林清清。
所以,先前那男修並不是隨意的禍水東引,而是有目的的,就是想專門禍害丹峰這些戰五渣弟子,然後再過來順便撿一波漏。
林清清一眼看到丹峰的一眾同輩弟子,當時就紅了眼睛,咬牙罵道:“表哥,殺了他們!”
“咦,倒是好運氣,沒被那孽畜弄死!”
三個男修中,有一人想要退縮,訕訕地說道:“大家都是同門,我看就算了吧!”
林清清劈手給那男修一巴掌,“你個孬種,知道他們丹峰是如何羞辱我的嗎?”
慕秋雪冷哼,“都說是一日為師,終身為師,我丹峰諸位真君對你從不外待,你的待遇也是與眾弟子相同。
可你卻不思回報,反倒偷盜丹方,這是何道理?”
平時佔點無傷大雅的小便宜,弄走幾顆丹藥也就罷了,還要偷丹峰不壓箱底的丹方,這怎麼能忍?
林清清大怒,“呸,你個小賤蹄子,口口聲聲說一視同仁,那丹方秘籍,因何你看得我看不得?”
這就不講理了,為什麼宗門弟子會有嫡傳和普通之分呢,就是這種情況。
嫡傳弟子都是授其衣缽,有些學問,普通弟子雖然也聽得,但都要看自己的悟性,師父並不會掰開了揉碎了餵給你的。
可嫡傳弟子就不同了,那是當兒子女兒來養的,自然要象大鳥喂小鳥一般能揉多碎就揉多碎,甚至還可能掰開嘴喂。
她一個旁聽生,哪來的資格要求人家啊?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腦回路奇葩且與眾不同的田琪便在想了,“我是不是也可以去丹峰旁聽呢?”
真是禍不單行,慕秋雪知道此事不能善了,遂咬牙大喝一聲,“結陣!”
陣還沒結成,就看到大黑不慌不忙地甩了幾下尾巴,直接把這四人拍出了幾百米開外。
田琪:“大黑,弄死他們!”
這擺明了不是好人,不弄死他們還留著過年嗎?
大黑沒理會他,懶洋洋地甩著自己的尾巴,沒好處的事情他才不會去做呢。
他家小仙子多次提及,因果太重是過不了四神門的,到時候,別人都離開了這個北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