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兒。”
然後,他甩手離開了。
敏悅真人同樣急得不行,“田師弟也真是的,這麼快就忘了當初是怎麼被罰去採石場的了嗎?”
然後,她御劍回宗。
柳原\\u0026吳新宇,“三師兄這是要以下犯上,忤逆不孝吧!”
這可不行,咱師兄弟二人得去攔著點兒,快走快走!
然後,他二人一溜煙的也沒影了。
劍峰其他弟子,都相互碰了碰眼神,“打架不帶我們,這怎麼行?”
於是,這群小劍瘋子們,嗷嗷叫著也溜走了。
別說這些小劍瘋子們了,就連越顏真君都下意識的開始蠢蠢欲動,“聽說小師妹又領悟了一重劍技,殺害力極大,我要不要去親眼見證一番!”
腳還沒邁開步子,齊雅欣就一臉氣惱地走了過來,“師尊!”
哦哦,他還要給徒弟主持慶典呢。
然後,越顏真君下意識地說道:“為師去把田墨他們喊回來!”
越顏真君聲音中加諸了靈力,“小師妹!”
夜離歌頭也不回的擺手,“二師兄放心,我會給他留一口氣的!”
田墨一個趔趄,險些沒從半空中栽下來,這叫什麼話,還給自己留口氣?
越顏真君又喊道:“田墨!”
若沒夜離歌那句能噎死人的話,田墨興許能冷靜下來,可現在不能夠了。
田墨隨即回道:“師叔,一個時辰足夠了!”
這確實是個莽漢,他所說的一個時辰,是距離慶典吉時的時間。
畢竟,在他認為,上次與他對戰的是大黑,小師叔這麼點兒大的小孩子一拳就把她打趴下了。
之所以要去擂臺,是生怕師尊亦或是師祖找他的後賬。
自以為長了腦子,其實還是缺根弦。
坊市距離道一宗還有一段距離,哪怕是金丹真人御劍飛行,一來一回也得要半個時辰,畢竟道一宗也極大,宗內是不允許御劍飛行的。
再加上其他的事項,哪怕真的一拳定輸贏,時間上都來不及。
可他漏算了路程上的消耗,就直接吼了這麼一嗓子。
其他參加慶典的大多都是年輕人,一聽這話,也起了看熱鬧的心思。
被邀請前來的大多都是有點小名氣的天之驕子,誰家也不差這口吃的,至於慶典嘛,哪比得上看劍峰的小師叔打架?
“哦,既然時間來得及,那我們也去看看吧!”
越顏真君這兩嗓子弄巧成拙,非但沒把兩人叫回來,反倒一下子去了將近二分之一的人。
齊雅欣氣得直跺腳,俏臉更白了一重,“師尊,你看這個……”
她是想說,要不要讓大師伯出面,把這事兒壓下去。
不管小師叔還是田墨,還都比較聽大師伯的話。
尤其田墨那個莽漢,對厚重真君這個師尊,幾乎是唯命是從。
越顏真君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沒那個必要!”
這幫看熱鬧的有本宗門的弟子,還有不少世家子弟,比如孟繁新和秦風之流,全都夾雜其中,他們都不是本宗弟子,豈能任由一窩風的捲進去?
齊雅欣也想到了這一重,臉色這才好看了些。
不過,事實註定越顏真君又失誤了。
早得到訊息的葵元真君心下大喜,正發愁沒辦法分流呢,機會可不就來了嘛。
所以,當一眾人等來到宗門大門口前,早有宗主派下來的弟子專門負責登記下來。
只要有名有姓,能與身份玉牌對上號的,全都可以入宗內看打架,哦不,是擂臺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