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活著,並不等於父女兩個就能善罷甘休。
數日之後,上仙界月家族地,月族長以及月家十大長老齊聚一堂,連同紫霞仙君和樊良星君。
紫霞仙君咄咄逼人地站在眾人面前,手掌緊握,眼冒寒芒。
“月族長,你怎麼說?”
月族長臉色沉的如同墨染的一般,語氣不善地說道:“紫霞,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他可是長輩啊,比她親孃還要年長一輩。
紫霞仙君冷哼一聲,“修真界以實力為尊,月族長以為呢?”
別特麼充大尾巴狼,當你是盤菜,你是長輩。
不當你是盤菜,你就什麼都不是。
紫霞仙君是個可以越級挑戰的劍仙,大羅金仙中階境界。
月族長一大把年紀了,當了族長後,疏於修煉,醉心權勢和種類算計。
在大羅金仙初期滯留不知多少年了。
十大族老安靜如雞,也都想聽月族長如何狡辯。
紫霞仙君一家的事情,十大族長也知曉一二。
只是,作為當事人之一,也是最有話語權的書雅仙君不作為,其他人豈不是狗逮耗子嗎?
現在,書雅仙君自己作死,樊良星君和紫霞跑過來清算月族長了。
月族長:“書雅是個好孩子,她憂心永佳這個後輩,有何錯處?”
紫霞仙君輕蔑地瞥他一眼,“永佳失蹤是因為她足夠蠢,我母親卻是你逼著去的。”
這話說出來,月族長可不能認,也不敢認。
逼迫族人,傳出去,他這個族長還能抬起頭來嗎?還能做穩嗎?
“紫霞慎言,本族長怎麼就逼迫她了?”
紫霞仙君冷哧一聲,“時空大陣,又被稱為死亡大陣。
我母親是什麼實力,你們不清楚嗎?
族長,各位族老,你們讓我母親去闖,不是擺明了讓她去送死嗎?”
她那個母親,以畫入道,宅的很。
如果不是有人刻意找上,她會不知深淺的去闖嗎?
月族長臉氣成了豬肝色,口不擇言,“既知她實力不濟,你們怎麼不肯出手相助呢?”
紫霞仙君:“族長,虧我們對你尊敬有加,你果然是想我們一家子全都消失啊。”
這話就重了,其他族老也紛紛勸慰,這個說,“紫霞仙君言重了。”
那個講:“都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還有人說:“族長任勞任怨這麼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還有人說:“那也是書雅仙君和族長之間的事情。”
這句話成功刺激到了紫霞仙君,呼的一下就跳到了那位族老跟前,“本座不知,你們所有人竟然都狼狽為奸的算計我們。”
大長老幹咳兩聲,“紫霞,此話嚴重了啊!”
紫霞仙君不依不饒地說道:“大羅金仙,甚至星君強者,都不能打破,族長大人卻讓本座和我家父親以身涉險,這不是想炮灰我們全家,又是什麼?”
這話不假,族老們都刷刷刷聚焦到了月族長身上。
月族長臉色白了又白,若說他想佔點便宜是事實,可若說要加害對自己言聽計從的書雅,他無論如何也不肯承認的。
“放肆!”
他倒想拿出當家族長的威嚴,面前有個不發一聲,穩得一匹的樊良星君。
他不敢,最後只能從牙縫中擠出這麼一句話。
紫霞仙君:“看一個人的好壞,不是在於他說了什麼,而是在於他做了什麼。”
於是,紫霞仙君手一抹,從儲物袋取出一個厚厚的小本本兒,“大家都來看看,這些都是月族長讓我家孃親,無償付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