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紫霞仙君和樊良星君所做的這一切,根本不是為的錢財。
當然,誰也不怕仙晶和寶物燙手,多多益善。
究其根本原因,還是在於北辰小界的飛昇通道一事。
向前星君頗有君子之風,在族中聲望極高。
他出現後,樊良星君也願意心平氣和地坐下來,並以最大的誠意表示,“錢財乃身外之物,我們可以放棄。”
還沒等月族長眼底的小火花徹底燃放,向前星君就打斷了他,“那不成,我們月家不能放任這種欺壓族人的齷齪行徑。”
大長老更是大義凜然地拍著桌子說道:“就是,前輩高義,我等心知肚明,但這不是月家薄待前輩的理由!”
其他長老也紛紛附和,“就是就是,這無異是欺良罰善,天理何在?”
這些人心裡的真實想法:這麼些寶物,憑什麼便宜那老貨,憑他醜還是憑他臉皮厚?
我們大家都沒有,憑什麼他有?
活該罰他,怎麼就不是十倍百倍的罰呢?
在樊良一家就敲詐瞭如許多的寶物資源,其他族人呢?
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是不是還有更過份的行為?
這些人怎麼想的,紫霞仙君渾不在意,當即就大大咧咧地說道:“長輩們既然都這麼堅持,父親,我們就收下吧!”
眾人:……就不再客氣客氣嗎?
紫霞仙君:跟這麼一群厚顏無恥的人,不能客氣。
再多說兩句,可能就要收歸族庫了,憑什麼啊?
向前星君輕咳一聲,“樊良仙友,你繼續!”
樊良星君這才繼續說道:“本君希望月家能助力,重開北辰小界的飛昇通道。”
為什麼呢?
因為,他的親生女兒紫鳶被打落到了北辰小界。
向前星君兩眼微閃,“已經確定了嗎?”
紫鳶的事情,是個意外,向前星君也很遺憾。
造成如此局面的,月族長罪不可赦,書雅仙君也有著不可推掉的責任。
當時樊良星君和紫霞仙君都不在族地,月族長與書雅仙君有過商量,書雅仙君也答應了的。
書雅仙君說道:“夜金城啊,夜家未來的少族長,很是不錯,是門好親事。”
雖然年紀大了點兒,但人家修為有成,早就突破了玉仙境,能比死一大片永遠不能突破了的老牌天仙境。
紫鳶如此強烈的拒婚,也是因為書雅仙君沒有事先跟紫鳶商量。
最後事情到了越發不可收拾的地步,其實也還有緩和的餘地。
如果紫鳶能求一下向前星君這個太上長老,或是請出閉關的樊良星君,更或者是求一下大長老幾個族老。
有個中間和稀泥的,也就有了緩衝的餘地。
月族長做為一族之長,為確立自己的威信,雖有懲罰也不會淪落到上刮仙台的地步。
結果,書雅仙君比月族長還生氣,認為紫鳶是個忤逆不孝的逆女。
所以,在這件事上,樊良星君恨書雅仙君更甚。
月族長縱有私心,但他是外人,可以理解。
書雅仙君是紫鳶的親孃,人都說為母則剛,她根本不配為人母。
一個如此自私自利的女人,樊良星君直覺自己瞎了眼,才寵她愛她這麼些年。
想起受困在下界的紫鳶,樊良星君說道:“前段時間,蒲顏仙君下重金懸賞,鬧得沸沸揚揚的那件事,諸位可還有印象?”
大家齊齊點頭,一億上品仙晶雖然是一筆挺大的修煉資源,他們月家人更看重,仙丹大宗師蒲顏仙君的那個關鍵時可救人一命的人情。
大長老:“聽說那個叫姜葉子的學生,資質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