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不少苦頭。
第一次聽說主動提及小時候那麼慘的舊事,行田星君還是大吃了一驚。
“挖靈根?可真是膽大包天!”
邪修所為,害了別人,他自己也修途斷絕了。
夜離歌用嘴呶了呶一邊斟茶的齊雅欣,“哦,就是她爹,為了挖掉我的靈根,五歲的時候就被追殺,以後又經歷了好些年呢!”
頂著行田星君壓迫性極大的眼神,齊雅欣緊繃著臉,“前輩,這可不關晚輩的事兒啊!”
夜離歌斜瞥她一眼:“齊大志是你親爹吧?”
齊雅欣憋屈,明知道夜離歌是在敲打她,還不能說什麼。
夜離歌大度的一揚手,“看在阿景的份上,下去吧!”
盯著齊雅欣遠去的背影,行田星君還是多問了一句:“這是鬼修吧?”
以他星君大能的眼神,自然能看出齊雅欣是個鬼修。
夜離歌睜眼說瞎話:“她唯一的兒子,是我二徒弟。
為了兒子,她跑我這裡伏低示弱。”
行田星君若有所思地點頭,都是人精樣的強者,若再聽不透暗示,白活這麼多年了。
夜家這小輩話裡話外,無非是拿她們自己現身說法,凌嶽星君的忘恩負義嗎?
不過,魔仙行事無常,不能以尋常情況論之。
長亭魔君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拍死凌嶽的唯一的親妹妹啊!
以凌燕的修為和境界,怎麼可能毒殺長亭魔君啊!
也恰在這個時候,冰子帶著一位天仙境的魔修走了進來,“晚輩武連見過師叔!”
夜離歌斜著眼晴看他,“你是什麼人?”
武連微微一笑,自報家門,“凌嶽星君不孝徒!”
夜離歌心底吐槽,是夠不孝的,不去見自家嫡親的師祖,跑來見她這個八杆子打不著的師叔做甚?
夜離歌:“昂,所來為何?”
武連說道:“師尊明日便準備回上魂山,師叔可否同行?”
夜離歌陰陽怪氣地說道:“本座可不敢與他同行!一個不慎萬一被毒死了呢?”
武連沒跟在凌嶽星君身邊伺候,是剛剛前來迎接著的,自然不清楚以前的事情。
於是便陪著笑說道:“師叔可不能聽別人嚼舌頭根子,師尊對凌燕管教甚嚴,怎麼可能下毒害我家師祖呢?”
更何況,以她的手段,又怎麼可能害得了長亭魔君呢?
這不止是武連的想法,也是一直緘默不語的行田星君的想法,更是絕大多數人的想法,但肯定不包括夜離歌。
夜離歌冷哼兩聲,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是你師尊說的?”
武連語塞,師尊再是不堪,也不能明目張膽的與長亭魔君交鋒啊!
夜離歌說道:“那你給我解釋一下,前段時間,凌燕給我與我家大師姐朱顏星君下毒,被當場所抓,又當怎麼解釋?”
武連:“離火師叔慎言!”
夜離歌:“慎什麼言?若非你師尊護短,你以為凌燕還能站在這裡嗎?
其實本座也十分奇怪,凌燕一個小修士,哪來的那種可使星君強者身殞的毒藥。
武連是吧?
是不是你家師尊凌嶽授意的呢?”
行田星君:瞅我幹啥?又不是我下的毒!
武連則是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師叔,我師尊一定會給你一個說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