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濟悟真人打出的一連串手勢,眾人眼前出現了一個弱小的身影。
先是夜離歌在開始攀登雲梯前受辱,眾人看到的只有齊皓爍的囂張跋扈,反觀夜離歌,自始至終一句話沒說,只是儘可能的避開了與齊皓爍的衝突。
濟悟真人冷呵一聲,“這就是齊公子所說的口角嗎?”
那位齊家修士此時已經預見到了不好,可他卻不敢冒然打斷濟悟真人。
可如果……
畫面連續跳轉,夜離歌都是一步一個腳印,不是往上爬,就是吃東西睡覺。
重要的是,她與齊皓爍間的距離越拉越大,這還怎麼陷害?
第一天晚上,夜離歌也只走了不到三分之一,當天晚上找了一處比較乾燥的山洞,從納寶囊中拿出被褥和枕頭,倒頭就睡,之後的畫面一片暗黑……
事實上,那個時候的夜離歌並沒真正睡覺。
心裡擱著事兒,怎麼可能睡覺呢?
她摘下了測試用的玉牌,這玉牌上刻有陣法,既是保護,也是監視。
將玉牌掛在捉來的一隻狐狸的尾巴上,又出手點了它身上的穴道,這才不慌不忙地走出石洞。
這裡雖封禁了全身靈力,可她一直在淬練身體,身體強度遠超尋常築基修士。
氣勢一變,三縱兩跳地朝向齊皓爍的方向奔去。
之前,她在齊皓爍身上留了一抹神識,做了標誌。
這一路上,看起來她慢悠悠的,其實是在找幾味草藥,揉合在一起所形成的氣味,類似於長尾猿幼崽的氣息。
一路走一路觀察,她早發現,這裡最常見的動物就是長尾猿。
長尾猿護崽,只要齊皓爍碰上一隻,就會被不要命的進行攻擊。
那個時候的夜離歌也沒想到齊皓爍會作死,更不會想到,因為想冒壞水兒,所以才掉了下去。
玉牌掛在狐狸尾巴上還是出現了紕漏,雖被封了穴道,可狐狸是活的,被裹在夜離歌的被子裡,能動的只有尾巴。
於是,它就不停地擺動著尾巴,慢慢的,玉牌竟然脫落了下去。
如果濟悟真人再耐心檢查下去,肯定能發現異常。
濟悟真人沒有看小丫頭睡覺的嗜好,正猶豫著要不要退出,早就慌得一匹的齊家真人突然出手打碎了鏡面,受到術法反噬的濟悟真人嘴一張,生生吐出一口鮮血。
手撫前胸怒道:“你要作甚?”
齊家修士恬不知恥地說道:“害我家十九少不能進宗門,她也別想有什麼好果子!”
確實,正在攀爬的夜離歌腰間的玉牌咔崩一聲,憑空出現了一道裂紋。
“怎麼會這樣?”
夜離歌饒是聰慧也想不到齊家修士又在行無恥之事。
外邊的悟濟真人不怒反笑了,“見過無恥之徒,可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招新是本宗門最為重大的事情,”手指山頂和四周,“這裡,那裡,都有以防意外事故的大型影音裝備。
包括你方才的一舉一動,全都錄入其中。”
所以,你不但要為今日的所做為為付出代價,更不可能阻撓小姑娘成為本門弟子。
“我……”
濟悟真人轉身對向齊十九說道:“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齊皓爍到底年紀小,當即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楚,最後哭著說道:“我當時就覺得是她害我,前輩,晚輩真是這樣想的!”
濟悟真人被氣樂了,哦,奇葩天天有,今天特別多,這都什麼人呢!
半空中落下幾個穿執法隊的法服的修士,將至近前拱手為禮,“濟悟真人,何人擾亂我道一宗入門測試?”
雖說這兩人不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