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檯面。
總之,類似的事情發生過幾次後,府裡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下人,全都躲著他們走。
也再不敢送東西的時候以次充好的胡亂苛扣了。
以至於,大黑和瑣寶兒這倆貨還發出了‘妖生無趣’的感嘆!
都沒人敢招惹他們了,多無聊啊!
按照夜離歌的處事原則,人家沒招惹他們,他們也不能主動招惹對方。
所以,真心沒人敢欺負他們。
姜懷安不解地問道:“那你這是怎麼個情況?”
難道不是專程找我的嗎?
姜福生搓了搓手,一時不知如何說起。
從來不知曉,想送人以寶物還是如此之為難。
三魚神君元神受傷,這些在姜府是不外傳的秘密。
三魚神君是姜家的定海神針,他的一舉一動都備受關注,更何況發生瞭如此重大的事情呢?
但夜離歌多聰明啊,當天就猜到了。
夜離歌甚至都沒專門收集情況,只聽了姜福生去見老祖和姜族長的情況就瞭解了。
姜福生當時就傻眼了,“十七姑姑,我怎麼不知道呢?”
以當時的情況,大佬們望過來的眼神太過壓抑,哪怕沒有釋放威壓,也不是他一個小化神能承受得住的。
當時,還是姜懷安這位老祖不動聲色的助力了他一把。
夜離歌望著他,各種無奈。
對姜福生,她有著罕見的耐心。
她說道:“你與我在一起的時候,有無壓迫感?
與懷安老祖在一起的時候有無壓迫感?”
終歸不算太無可救藥,姜福生終於悟了。
夜離歌與三魚神君修為相當,與她排排坐,都不會有壓迫感。
這隻能說明,三魚神君受傷頗重,甚至都不能很好的控制身上的神力了。
而且相見地點在三魚神君的修煉室,一般來講,這是修士最隱秘的地方,非親近之人不得入內。
以姜福生初次見面的情景,確實不太合理。
三魚神君坐在榻上,兒子孫子湊在床前,這像不像是臨終彌留之際,孝子賢孫伺候著的感覺?
三魚神君:孝,大孝,直接把本君孝死算了!
另外還有,神醫樂田的出現,誰能斷定是請來給布丁看病的呢?
以大黑和蝶兒的觀察來看,樂田神醫周身氣息略有凌亂,似是出過力發過功動用過神力。
就好比,跑了個三千米,雖穩定下了砰砰跳的心臟,氣息和身體狀態還是有所不同的。
大黑和瑣寶兒這幾位,真以為他們四處溜達是吃飽了撐的啊。
瑣寶兒可能是,大黑和蝶兒則不然,是帶著任務的溜達的。
但是,因為他們兩個是僕的身份,在等級規矩極其嚴重的家族,勢必受一定限制。
所以,就帶上了瑣寶兒這位工具小人兒了。
姜福生不止是個實在孩子,還是根正苗紅的姜家人。
聽得三魚老祖病重,當時就急眼了。
“十七姑姑,那可是我們姜家真正的老祖宗啊,我們得想辦法救一救。”
然後,夜離歌發出了靈魂三問:
其一,你以什麼身份救?
人家到現在只是讓他們住在了客房,而且還是最偏僻的那種。
甚至還美其名曰,此處清靜,少有人打擾。
試問,他們是怕打擾的人嗎?
不管真相如何,總之他們現在還處於不被姜家人承認的狀態。
否則,也不會有奴大欺主的現象發生。
其二,你怎會知曉三魚老祖病重?
這是姜家秘而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