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模樣。
膽肥的，直接拿自己當模板。
含蓄些的，刪刪減減，總歸能從神像中覓得自己的影子。
零語仙君四下轉了一圈兒，回來說道：“像是有人打掃過。”
且還是最近打掃過的，如果一直有人打掃，也不會如此破敗。
夜離歌，“這地方有人住嗎？”
瑣寶兒從夜離歌懷中跳下來，四處伸著脖子嗅來嗅去。
零語仙君逗他，“瑣寶兒，你聞到什麼啦？”
瑣寶兒皺著小鼻子，煞有介事的說道：“有陰氣！”
夜離歌心思微動，眼睛眨巴了兩下。
零語仙君：“這一帶是不是鬧妖了？”
夜離歌：“這可不好講！”
凡人太脆弱了，稍微有個風吹草動，就會嚇得縮起來。
不只瑣寶兒，零語仙君也感覺到了陰氣，於是說道：“會不會是那隻殭屍逃到了這裡？”
夜離歌也想不明白，但他們在秋霧山遇到的殭屍，都是高智商型的。
尤其逃走的那位，智商絕對碾壓一群普通人。
不同於尋常意義上的殭屍，他們在秋霧山那麼些年，並沒吸食過多少血食。
所以，血食不是必須之物，更沒必要弄得百姓惶惶不可終日。
這並不是說那位法師級別的殭屍有多麼慈悲，事情鬧得不可收拾，於他本人沒什麼好處。
“除非，有不得不為的道理！”
……
天黑的很快，剛上山時還能看到將落的夕陽。
不過一會兒的工夫，天就大黑了起來，而且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夜離歌摸了摸瑣寶兒的小臉兒，“發現什麼了嗎？”
瑣寶兒眨巴了兩下烏漆大眼睛，“聽不到鳥叫，也聽不到蟲吟！”
是的，山雖然不算高，但卻是草木蔥蘢。
但是，那些會飛的也不飛了，會跳的也不足了，連泉水的聲音都似乎帶著難以想象的壓抑。
零語仙君：“噓，來了！”
未見其人，先聞其味兒，而且還是濃重的血腥味兒。
咚咚，咚咚……，沉重而不掩飾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因為掩去了白日的痕跡，夜離歌連馬車和凡馬都收了起來。
所以，外邊的大傢伙雖然十分謹慎，甚至還在山神廟外停留了半刻鐘。
圍著山神廟轉了兩圈兒，才重新走了進來。
咣噹一聲悶響，破舊的山門一下子摔在地上，徹底完成了使命。
門口出現一個高大的身影，辨識度很高，正是那個手持法杖的大塊頭殭屍。
瑣寶兒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法杖呢，法冠呢，我的成套裝備呢？
怎麼啥都沒有了？
夜離歌示意他淡定，將他帶在外邊，是想他長見識，可不是想讓他壞事兒。
瑣寶兒瞪眼看著自家孃親：逮住他？
夜離歌也用眼神和他交流：他跑不了！
瑣寶兒：好吧，窩等得起！
抓住這貨容易，但想要知道他這一系列騷操作的原因，卻不易。
不只夜離歌，零語仙君也十分好奇，這位智商不低的殭屍，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而且，他手裡拎著的，應該是活羊和活豬吧？
這是要做什麼？
獻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