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發青的越顏真君,抖著手罵道:“孽畜,看我回頭修理你!”
大黑回頭呲牙一聲嗷叫,“你個斷了一隻胳膊的殘廢,看你狗大爺不噴死你!”
今非夕比,他現在可是地地道道的十一階兇獸。
而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威風的不可一世的劍修……劍都拿不起來了,還算什麼劍修!
who怕who?
來吧,不服就幹!
越顏:“師弟你看到了吧,都是我家師尊把小師妹慣壞了。”
不只慣壞了人,連她的妖寵也是這麼的無法無天。
“本就沒花多少靈石的異火,讓給自家師侄怎麼啦?”
稚重真君呵呵噠,這話他可不愛聽。
人家運氣好也好,撿漏也罷,都不是轉讓給別人的理由。
忽然發現,他這個師兄變了啊!
人都會變,可這位越顏師兄與之前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而另一邊的夜離歌,已經趕回了自己的艙房。
夜離歌:“怎麼回事兒?”
冰子聳了聳肩,無奈說道:“師父,這個我真的不清楚啊!”
冰子一直和夜離歌在一起,先跟著安排了夜離歌和薛小可後,他才準備回自己的艙房。
路過田琪的艙房時,只聽得田琪一聲壓抑不住的大叫,這才不管不顧的衝了進去。
“然後就這樣了!”
夜離歌:“他屋中可還有旁人?”
冰子:“有的!”
一個黃白麵皮的青年,瘦瘦弱弱的,一副安全無害的模樣。
“師父,你是說那小子想害田琪?”
擼胳膊,挽袖子,想去把那人揪出來暴打一頓。
敢動自家師父罩著的人,活膩味了吧!
夜離歌伸手拉住人:“他們沒開防禦陣嗎?”
冰子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師父,你知道的啊哦!”
這些普通陣法,在他眼中就是個純粹的擺設。
而所謂的路過,是想給田琪開個玩笑,所以就無視陣法鑽了進去。
不管是冰子還是田琪,這兩個都是單純且純粹的人。
在越人峰的時候,兩人也經常開這種玩笑。
冰子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師父,我知道錯了,以後不敢了。”
他也知道不能隨便鑽進有陣法相護的修煉室,尤其是別人修煉的時候。
可田琪和他太熟了,而且,大家上飛舟都沒多久,田琪肯定沒在修煉。
當然,他選擇性的忽略了田琪還有室友這件事。
現在也不是追究的時候,夜離歌擺手,“你進去的時候,他們在做什麼?”
冰子說:“那個青年跟個半死的人一樣,田琪指著他大呼大叫,全身痙攣,那人兀自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反而斜吊著眼睛看田琪。”
夜離歌:“你扶田琪離開,他什麼反應?”
冰子歪了歪頭:“沒反應,還是依然故我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唉呀師父,我這就把人逮過來!”
夜離歌再次攔住他,“不要!”
她剛才不只給田琪探過脈,還仔細檢查了身體,並不是以前的中毒症狀。
但他這人體質原本就不同尋常,她也只是探索著治療。
所以也不是十分確定,還要等他清醒過來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