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甚至,高廣都沒來得及叫出聲,就被燒成了飛灰。
小瑣寶兒嗖的一下飛過去,抱起掉地上的法杖,討好的衝夜離歌一笑,“孃親,能不能賞賜給孩兒?”
夜離歌扶額,這麼大的孩子,總是想一出是一出,今天喜歡這個,明天就喜歡那個。
曾經,大黑也有過這麼一段時間、
喜歡的時候掏心掏肺的喜歡,不喜歡的時候,直接棄之不顧。
“長者為尊,你應該討好老祖喲!”
小瑣寶兒屁顛屁顛跑過去,眼巴巴望著零語仙君,“老祖,瑣寶兒能喜歡這個法杖嗎?”
零語仙君摸了摸瑣寶兒的頭,“拿去玩兒吧!”
凡人的寶物,能有多貴重?
瑣寶兒歡喜的兩手合十,“謝謝老祖!”
轉頭間,那法杖與正在升起的月亮交相呼應,一瞬間,月華散溢,似乎擦這了半個天空。
零語仙君微怔,“瑣寶兒,給老祖看看。”
瑣寶兒快速收起法杖,兩手一拍,“沒有了,飛了!”
零語仙君:……
夜離歌:……
倒黴孩子,這是跟誰學的啊?
零語仙君無奈地搖搖頭,“這法杖有可能真是鳳凰一族的至寶。”
如何使用,怎麼使用,得找到那隻隱世多年的老鳳凰才明白。
榮城,三皇子府上。
三皇子妃張氏歇斯底里的尖叫著,“夫君,就是他,這個小惡魔,是他殺害了我們的嫡子。”
只有幾歲的鏡哥兒小大人般的兩手一攤,“你非要這樣認為,那就拿出證據來吧!”
張氏全身顫抖著,“證據?你出現在三皇子府不到一日,我兒就發生了意外,這難道不是最好的證據嗎?”
三皇子生的好,陳容也是個美人兒,鏡哥兒是他們的孩子,無論象了誰都不會太醜的。
可惜,鏡哥兒是個殘次品,專挑著這兩人的缺點兒長。
五官單獨拿出來,生的都極好,可搭配在一起,莫名給人一種拼湊出來,還不和諧的感覺。
小時候白白嫩嫩的,還不太明顯。
徹底長開後,越長越殘,但卻有著明確的皇室標記,想否認都不可能。
鏡哥兒:“三皇子妃,我敬你是個長輩,但這不是你隨意誣陷我的理由。”
張氏大怒:“不知道哪個陰溝裡爬出來的老鼠,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本妃誣陷?”
鏡哥兒笑的無害,“我不算東西,那你生下來的又算是個什麼呢?”
還沒出生就招了邪祟,生下來好幾年了,連皇宮都沒進過。
不是不想進,而是老皇帝不讓進。
雖然知曉當年是蠱婆婆用御蟲術做下的手段,可架不住那情那景沒人願意回想,越想越噁心。
更何況,誰敢保證沒有後遺症?
鏡哥兒語速不快,卻像刀子一樣戳得張氏體無完膚。
“我這麼個東西,還被賜名為瑾。
你生的那個不算東西,陛下半眼都沒瞧過,你說怪不怪?”
三皇子白著臉,將張氏護到身後,“你到底想怎麼樣?”
鏡哥兒,“哦,我就是想看看,那個我實際上的生父是個什麼玩意兒罷了!”
順便,剋死你那個寶貝兒子。
三皇子咬緊牙關,“本殿沒有你這麼一個兒子!”
鏡哥兒哧笑一聲,帶著與實際年齡不相符的神情,“有與沒有,可不是你說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