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其表，再控其肉，繼而控其體，再以滲透的方式控其識海。”
第四個階段是最難的，但一旦滲入，也就意味著換了個人。
此人雖然擁有原主的記憶和行為方式，修為境界，其實還是不同的。
只不過這種不同，也只會被認為是發生了性情改變，不會引起外人的注意罷了。
事物不是一成不變的，人也是如此。
同一個人際遇不同，身邊所發生的事不同，自然也會有或這或那的變化。
所以，這些還真不是甄別一個人是否為倀皮所附的根本。
夜離歌，“樹王前輩可是發現過什麼？”
樹王擰眉，“這卻是老夫疑惑的地方。”
若說不顛的性情，古重華寺中，那些與他朝夕相處的一眾佛修都不曾發覺，他雖與之有過些許交情，但也甚少相見，就更不清楚了。
若說存疑，博愛這一宗旨乃不顛一直推崇的佛義，指的是魔修和道修，旨在和諧魔修和道修之間的矛盾衝突。
而並非放眼全星域，甚至不管高低貴賤，看得見看不見的所有生命體。
比如蟲族，再比如能讓諸界徹底毀滅的金剛小甲人。
夜離歌，“興許是那位佛爺放寬了博愛的標準呢？”
樹王其實是不贊同這話的，但事實本便如此。
尤其眼前這位一臉似笑非笑的仙子，前世是被不顛所害。
現在，兩人一起合夥做生意，而且越做越大。
得罪不得，不能得罪。
於是，果斷放棄了想要為不顛正名的想法，“離火仙子所言甚是，那廝有了些小成就後就開始膨脹了，想要以此為敲門磚走向天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