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閉關為名,踏遍虛空,幫小師妹尋魂,織魂並養魂。
其二便是,烏善成名已久,比九霄神君資格都要老一些。
這樣的大佬,若想真正隱藏些什麼,豈是那般容易發現的?
烏善的壽元確實是一大疑點,但也僅僅如此。
神界能延壽的寶物也並非沒有,只是不易得到罷了。
萬一人家烏善機緣深厚,有了如此一番機緣,誰又能說個不對呢?
這事兒若是其他人說起,哪怕是師兄弟中的其他幾個,他肯定會說,“聽風就是雨的習慣不能助長,我們要用證據說話。”
尤其是,他們本人都半信半疑的不確定。
但是,事關小師妹,陳景元一下子就支稜了起來。
“空穴未必來風,不管真假,總歸小心無大礙。
你以後,不能離開魔神或是我的視線範圍,可懂?”
夜離歌:“讓我想想啊!”
世間事,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
便宜外祖父本因為烏族長的敦厚和各種和稀泥,與烏族關係勉強還能維持。
與烏善神尊間的關係,基本就是水火不相容。
平時沒事兒就想找個茬什麼的,一旦讓他抓住點兒什麼,還不炸了啊?
所以,輕易不能麻煩這位大佬。
元赫神尊就更不行了,夜離歌不懷疑這位昔日的大師兄對自己的心意和支援。
但是,大師兄是道修,是人族,更重要的還是代表道修的九霄神殿的領袖。
他若插手此事,有理的事情也得變成沒理。
一個不小心,還能演變成道魔之爭。
前邊剛驅趕走了蟲族,修真界迎來了難得的和平。
沒有了外敵,就總有些人動起了小心思,道魔之間時不時發生點兒小摩擦。
如果,大師兄真的插手了此事,以烏族的勢力,再挑起一場道魔大戰,自己豈不成了千古罪人?
所以,小人物有小人物的苦惱,大人物也有大人物的悲哀。
只要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任誰都不能無所顧忌。
哪怕你可以打碎這個世界,可之後呢?
陳景元一臉欣慰地看著眼前的女孩兒,與前世的九霞雖有著不同的音容笑貌,卻還是那麼的善解人意,還是那麼的善良。
凡事總喜歡換位思考,站在別人的角度考慮問題。
雖然這一世,她總是說自己沒有格局。
但是,所思所想,誰又能比她考慮的更要詳細呢?
伸手摸了摸夜離歌柔軟的發頂,“那不是你該想的。”
曾經,在替她凝魂的時候,就曾經多次發下誓言,若能還一個完整的小師妹。
他寧願捨棄所有,也不再讓她發生哪性丁點兒危險。
如今,人就在眼皮底下,全枝全葉的,怎麼可能不珍惜呢?
四目相對,火花四濺,夜離歌臉皮莫名其妙的有點兒發燙。
掉轉視線,乾咳兩聲,“我,我想說一件事情,我父親永夜上神。”
陳景元溫和地看著她,“土黃星的事情嗎?”
這件事情是公孫家的人在搞鬼,他一早就知道。
夜離歌搖了搖頭,“土黃星的事情不值一提。”
只要有實力,拳頭又足夠硬,搶回來便是。
更重要的是,人家空空獸王還有堅實的群眾基礎,斷不會便宜公孫家的。
陳景元,“那是什麼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