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俱傷,就得想一個萬全之策。
然後,九霞封印了赤爾。
一來可以護住赤爾,不被湖央弄死。
她不敢低估一位失去親生女兒的父親的憤怒,在事情未明瞭前,封印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二來,即便赤爾真的失手弄死了青容,有這段時間的緩衝,也可以周旋一二。
總之,在赤爾與湖央之間,九霞還是偏袒了赤爾。
一直到最後這段時間,都在想著如何護其周全。
可赤爾做了什麼呢?
同是空間獸,種族相同,性情也有相仿之處,空空獸王最有發言權。
他說道:“本王雖不瞭解赤爾,但以本王這麼多年做領導的經歷,以及對我們這個種族的獸、性瞭解來看,赤爾並不無辜。
以赤爾的智商,九霞神君殞落前他應該沒想到湖央的陰謀,甚至還覺得委屈了他。”
縱是愚蠢,在事後也能想明白一些事情了。
赤爾肯定會想,“哦,有人想殺死九霞神君,我的存在礙了某些人的眼,所以才會想方設法的陷害我,甚至還要弄死我。”
這個人是誰呢?
正是九霞神殿的大管家湖央。
然後,赤爾就不管不顧的,抱著青容美人兒遠離了這處是非之地。
不管中間經歷了什麼,也不管赤爾有無做過激烈的思想鬥爭,這都是個不爭的事實。
只是,還有一件事情令人十分不解。
空空獸王,“你們抓了青容,赤爾那廝因何如此淡定?”
以赤爾對青容那張臉的瘋狂程度,都到了要死要活的地步了。
怎麼可能在青容失蹤後,置若罔聞,不管不顧了呢?
大黑此時正在想另外一件事情,“赤爾那隻種獸,整天在外邊勾三搭四的跟半妖們搞破鞋,偏生還做過小仙子的坐騎。”
前世啊?
前世也不行,有辱門風,有辱坐騎這一高大上職業。
“雖然樹王前輩保下了他的狗命,但不意味著一直護著他。
等找個時間,老子把他騸了。
不過,此獠比老子修為高好幾個大境界。
雖然受傷極重,也算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手起刀落這種物理閹割法,雖然大快人心。
但顯然不靠譜,也不現實。
我得想個什麼辦法呢?”
“最好用化學閹割法,再嫁禍給湖央老兒,讓這倆貨狗咬狗,自己們打個你死我活的,就太過癮了。”
臆想很完美,想到得意處,大黑露出了猥瑣的笑。
然後,被空空獸王拍了一爪子,“你認為呢?”
大黑被拍一個激靈,“啥就我認為呢?”
不過,大黑從來都是機靈的,剛才雖在臆想閹割法,也聽了幾耳朵。
沒辦法,習慣了做領導,空空獸王講話氣勢很足,嗓門也足夠大。
說話聲音嗡嗡的,想聽不到都不可能。
大黑,“你說青容啊?這有什麼難理解的?”
原來,當日夜離歌在找到青容的第一時間,因為大黑的騷操作觸犯了禁制,赤爾那道護持青容的神魂憑空出現。
赤爾本體此時正在臺上與空空獸王鬥法,如此近的距離自然能引發共鳴。
不過是一道虛影,夜離歌分分鐘滅殺掉他,甚至都不必動用仙靈力。
她是這樣想的,也正要這樣做。
與此同時,大黑也不含糊。
除了他家小仙子外,美人兒什麼的在他眼中與醜陋妖獸沒啥區別,一爪子下去毫無心理負擔。
千鈞一髮之際,卻出了點兒小意外。
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