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清歌眼角通紅，“我就想知道為什麼？”
夜離歌：“找你二叔嗎？”
胡清歌：“我二叔已經死了，難道要去陰曹地府找他問個究竟？”
夜離歌認真地想了想，這都是假皇帝的因果，也只有他才能說得清楚。
她自己也只是知曉個大概，沒有證據不具有說服力，胡清歌未必相信。
“也不是不行！”
若是從前，夜離歌不敢許諾。
現在，她收了一個老鬼，現正在姜家族地修煉。
老鬼能走陰陽道，興許真能想想辦法。
想到前世齊雅欣所說的某種可能，夜離歌眼神微閃，“你何不去求證太子？”
胡清歌垂眸，連她自己都沒發現，耳根眼角都泛起了紅暈。
夜離歌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假皇帝的事情固然是胡清歌的心結，真正難邁過的還是太子南宮靖那道坎。
夜離歌：“你現在這種情況肯定是不行的，如果你成功築基，我不介意陪你去向太子討個曲直……”
話還沒說完，只感覺四周圍颳起了一陣靈氣旋渦，胡清歌這情況顯然是要築基。
夜離歌吃驚地瞪大眼睛：“我靠我靠，全說中了，齊雅欣這廝也太邪門了吧！”
……
姜家回程的飛舟上，並不只是姜家人，還多了道一宗的幾個人，其中就包括齊雅欣。
能進入秘境的道修並不多，活著出來的，也就呂家兄弟，田刑和齊雅欣。
別人也就罷了，夜離歌十分膈應齊雅欣。
有她在的地方就有災難，受傷的從來都是別人，她本人多是轉危為安。
“老祖！”
憑藉著年齡的優勢，夜離歌哼哼嘰嘰地擠進了五長老的房間。
“不陪著你朋友啦？”
夜離歌往前蹭了蹭，“想跟老祖說說話！”
“真是拿你沒辦法！”
膝下的幾個晚輩，包括幾個兒子，對他都是敬畏有餘，親近不足。
這個重孫女則不然，完全不懼他的威勢，時不時的在他跟前晃來晃去，雖然嘴上十分嫌棄，卻是真正寵到心裡的孩子。
若非真正擔心，他也不會親自跑來西魔域，在秘境外一呆就是一年多。
“老祖，你怎麼把劍峰的齊雅欣帶上了？”
五長老寵溺地一笑，“真是小孩子脾氣！說起來還是你嫡親的師侄呢，怎麼就這麼容不得人？”
潛臺詞就是，不帶她，讓外人怎麼看你，怎麼看我家姜家？
夜離歌皺著小眉頭，一本正經地說道：“這事兒要怎麼說呢？”
於是，扳著手指歷數了一番齊雅欣的招災體質。
最後說道：“老祖，我沒亂說話吧！”
五長老眼神微閃，拍拍她額頭，“老祖明白了，去找你朋友玩去吧！”
相較於凡人，修士更看重這些。
一次兩次是偶然，次次如此就有古怪了。
這一路上，他需要加強防範了。
夜離歌此次前來，也正是這個意思。
前世，道修回去的路上並不太平，薛義就隕落在回程路上。
姜家雖只來了老祖一個人，但姜家的飛舟能抵擋化神境的攻擊。
若無夜離歌提醒，五長老不會用上品靈石，開啟防禦最大化。
即便如此，飛舟受到攻擊的第一時間，雖未爆裂，最薄弱的防禦處傾時就裂開了一道口子！
五長老站在飛舟前部，拱手抱拳：“姜家飛舟路過，哪條道上的朋友，還望高抬貴手！”
深空中傳出一道略顯沙啞的男聲，“我若是不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