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非是別人,正是一直針對夜離歌的肖玉展。
肖玉展給肖一梅接連餵了好幾顆丹藥,這才挺直身子,憤怒地看著夜離歌:“這是家族小比,你沒感覺自己太過分了嗎?”
夜離歌:“肖玉展你好歹活了一大把年紀了,心瞎眼也瞎了嗎?”
肖玉展被氣得手指發抖,“你,你欺人太甚!”
夜離歌此時站在擂臺上,正歪著頭,一臉玩味地看著他們。
聞聽此言,一揮手,掉在擂臺上的七隻袖箭便懸浮在半空中。
“一二……七,肖玉展,數清了再吠!”
看熱鬧的人都不喜歡多話,可裡邊也有幾個求知慾旺盛的小孩子。
其中一個問道:“什麼妖獸要吠啊?”
聲音不大,但修士都耳聰目明,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偏偏還有人解疑答惑,“狗啊!”
素來驕傲的肖玉展頓時惱羞成怒,當即就跳上了擂臺,“本君要與你一戰!”
夜離歌無所謂的,總歸要勝五次,才能進入前十決賽。
她的目標是元嬰比賽第一名的獎勵,所獎之物是一顆土靈珠。
土屬性的寶物,僅次於息壤,適合養護她隨身洞府中的萬畝良田。
肖玉展自詡為劍修,且自恃甚高,其劍術卻未入她的法眼。
“你這是什麼意思?”
夜離歌眼底明明白白的輕視,就好似他是什麼入不得眼的髒東西似的,這一切徹底激怒了肖玉展。
“拔劍吧!”
然後,他自己取出了醞養在丹田中的本命法劍。
夜離歌輕蔑地瞥他一眼,聲音不高不低,“對你,勿需拔劍!”
臺下眾人:……
肖家族人:……
寒越仙君也情不自禁地坐直了身子,“這孩子……”
也太不知所謂了吧!
古越仙君難道沒教導她水滿則溢的道理嗎?
古越淡笑一聲,“還好!”
“哦?”
寒越仙君挑眉,這卻成功引起了他的興趣。
古越仙友不是個妄自尊大之人,他既敢如此炫耀,那便是有可炫耀的資本。
擂臺上的夜離歌雖未拔劍,卻也是氣勢一變。
以指為筆,刷刷刷,以劍氣組成一把看起來無甚威力的符劍,符劍是如水般的藍色。
寒越仙君大吃一驚,“水之劍意?”
古越但笑無語,他家小孩兒不僅得了墨劍和他的真傳,還青出於藍。
甚至於,厚重和越顏以及劍峰眾修士,對她都多有指點。
小孩兒也足夠爭氣,博採眾人之長,創新了屬於她自己的劍意。
也確實如她本人所說,她的火離劍輕易不得出,出必飲血。
思想間,擂臺上已經打得如火如荼。
從氣勢上來看,肖玉展的劍勢剛猛,很佔優勢。
外行看熱鬧,雖然都是修士,平時也配把法劍當噱頭,真正懂劍的沒幾個。
內行看門道,古越仙君煉的是幽冥劍,此時看到夜離歌那如水的劍氣如繞指揉般,咬在那看似剛猛,卻無後勁兒的劍勢之上,笑了。
寒越仙君有點兒懵,原諒他不是劍修,也從沒見過如此劍術。
“古越仙友,這要怎麼說?”
不待古越說話,只聽得擂臺上傳來一聲堪比天雷子的爆炸聲,爆炸點就是以肖玉展為中心。
因為太過震驚,寒越仙君直接站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兒?”
原諒他活了數萬年時光,還是如此之孤陋寡聞。
古越大喜口中喃喃自語般地說道:“這孩子,還真讓她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