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作主,器靈沒辦法從她的空間中召喚走陰面。
正因於此,器靈才好聲好氣地與夜離歌打著商量。
一來一往,討價還價,最後商量定了,五年後,玄元鏡跟夜離歌離開這裡。
作為交換條件,夜離歌要照顧好陳容。
夜離歌當時就不樂意了,“我只能儘可能的保證她死不了。”
陳容是個能折騰的,她的存在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卻又不想方設法的低調融入。
這樣的人,若不收斂脾氣,早早晚晚,都是個死。
器靈:“我只是想讓她過得順心如意,這對你來說不算難事兒吧?”
夜離歌:“是否困難,那得我說了算。”
這般的輕描淡寫,為什麼不自己照顧?
器靈:“一同來此歷練的,並非你一人吧?”
夜離歌冷笑,“你在威脅我嗎?”
器靈:“我還是有選擇的,不是嗎?”
夜離歌抬手,直接抹掉鏡面上東倒西歪的文字,“那就隨便你了!”
然後,將這半面玄元鏡直接封印了起來,而且還是鎖大爺親自動手,不信它還能翻出大天去。
器靈在與夜離歌討價還價的同時,何償不是在確定這半面銅鏡的位置所在。
丹瘋子,“這算是談崩了嗎?”
夜離歌就不是個能讓自己受委屈的主兒,讓她低聲下氣的討好一個器靈祖宗,怎麼可能呢?
小克:“和咱們一起被傳送過來的,除了大白還有別人嗎?”
夜離歌想了想,“蠱婆婆!”
以當時的情況,夜離歌雖然眼疾手快地搶走了蠱婆婆懷裡的寶物,也重傷了她和她的兩隻契約獸,但卻沒死。
沒來得及趁她病要她命,就被傳送過來了。
小克:“它會去找蠱婆婆的嗎?”
夜離歌:“這可真說不好!”
沒見過器靈,沒打過交道,只透過傳遞過來的隻言片語,根本算不了什麼。
丹瘋子,“蠱婆婆會答應下來嗎?”
這就更不好說了,玩蠱的,尤其是玩兒蠱魂的,都是瘋子,所言所行不可以常人的思維來考慮。
夜離歌,“我怎麼感覺玄元鏡同樣是蠱魂的剋星呢!”
鎖大爺插話說道:“都是看不到摸不著的東西,都是讓人討厭的蟲子!”
夜離歌冷笑,“咱們就拭目以待吧!”
結果,他們都猜錯了,器靈沒有找傳說中的蠱婆婆,而是第一時間找到了大白。
大白正在軍中,是虎威將軍身邊最重要的副將。
虎威將軍其實就是當初陳容所在的那片林子的獵戶,因為陳容的醫女身份,兩人有過幾次交集,算是能說得上話的朋友。
朋友,這是陳容定義的她與虎威將軍陳廣義之間的關係。
可人家陳廣義並不這麼認為,男人與女人之間哪有什麼純潔的友誼,尤其在這個碰一下手都算私相授受的時代。
陳廣義有一把子笨力氣,祖傳的打獵技能,算得上一把好手。
如果想出人頭地,也只有從軍這條路了。
聽從陳容的建議,陳廣義,哦不,當時還叫陳二狗被徵入伍了。
想來這陳二狗也是個有氣運的,因為他碰上了從天而降的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