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以我的名聲擔保,以縣衙作保,說到做到,童叟無欺。”
場面安靜下來,眾人的呼吸不免也急促了許多,都是聰明人,都聽懂了顏白的話,也明白今日不會出人命。
沒了性命之憂,眾人瞬間都放鬆了許多,商人的本色開始迴歸,膽子大的已經開始品茶了,已經在想顏白說的法子能帶來什麼樣的收益。
大家都在想縣令說的可行不可行,能獲利多少的問題,畢竟以往做生意也會去宣傳自己。
除了有夥計吆喝,店門口那高大的幌子,顧客帶來的口碑,還有那請人吟詩作畫,來招攬顧客的方式之外。
縣令說的這個法子充滿了新奇和挑戰。
片刻之後,有人舉手了,顏白臉上露出期待的表情,眼神示意了一下,這人說道:“顏侯,昌裕號願意出五百貫,同侯爺一樣關心百姓疾苦!”
昌裕號掌櫃的話才落下,就有兩人舉手,一人更是直接說道:“顏侯,瑞色堂願意出七百貫,同侯爺一樣關心百姓疾苦,助政道坊百姓早日有一個家!”
另一人也趕緊說道:“義和商會,願意出一千貫,同侯爺一樣關心百姓疾苦,助政道坊百姓早日有一個家。
如果縣令說的這一千件短打能讓匠人穿兩年,我義和商會願意再加五百貫助縣令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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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白淡淡道:“二千貫!”
義和商會管事沉默了片刻,站起身朝著顏白拱拱手:“如果沒有比本人更高的價格,義和商會就接了!”
二千貫已經是一個很大的價格了,這涉及商會的流動資金的問題,需要計算和考慮的點很多。
如夥計的柴薪,鋪子的租賃,材料的採購等,這些錢都是固定死,不能動,除此之外才是可支使的錢。
支使的錢的多少就決定你能辦多大的事兒,且不傷鋪子的根本。
況且縣令的這個主意不是一下子就能帶來收益的,需要一個長時間的累計,短時間內想賺回這兩千貫顯然是不可能,義和商會管事算得很清楚。
但不可否認,縣令的這個法子讓人心動,一千件短打就相當於一千個夥計在吆喝,這生意倒是可以賭一次。
輸了,也無妨,賣個好給縣令,日後好說話不是?
義和商會掌櫃覺得花兩千貫和縣令打個照面,不說解縣令的燃眉之急,但也算盡一份力,名聲才是傳家寶。
有了一個好名聲就不愁東西賣不出去,這點錢算什麼,如果真的能如縣令說的那樣留下些美名。
一萬貫也是可以的。
李晦呆呆地看著顏白,他沒有想到這麼還能賺錢,一個法子開口就是兩千貫?他覺得此刻的顏白又變得極為陌生。
他想不明,顏白到底是讀書人,是武將,還是一個商人?
怎麼感覺他好像什麼都會一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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