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能幫上你們的。”龍具川擺擺手,“再說,你又怎麼能知道我二人為何會久住在這種地方。”
“二位聖人的想法在下洗耳恭聽。”山魈拱手想套他們話。
可誰知龍具川和軤光政都不搭理他了,兩人該下棋下棋,該飲茶飲茶,還時不時用專業術語聊棋盤局勢。山魈一介武夫,奈何自己一句也聽不懂。
“二位聖人,不知你們的答覆是……”山魈提醒。
“你剛才說,幫你家主人辦點事情,”軤光政捋著鬍子說道,“你知不知道還有一個詞是越老的人越討厭的,叫做‘寄人籬下’。這個忙,我想我們還沒這個能力幫。”
“古人說的好啊:新沐者必彈冠,新浴者必振衣。”龍具川依舊平靜,下棋飲茶未停,亦不去看山魈:“人又誰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乎!做傷天害理的事,容我一大把年紀了也練不出來。”
棋子落下的聲音此起彼伏,完全被無視的山魈火冒三丈,薑還是老的辣,詭辯說不過人家,待老傢伙一開始下棋,他還難插話進去打斷,終於忍無可忍,已經不打算再繼續下去了。
“找死!”山魈一巴掌打向棋盤,和談不成便逼談,打翻了棋盤,看你倆老妖精怎麼下。
一道光柱把未得手的山魈打飛,金彖躍起靠近兩個老人,隔著桌子與飛出落地的山魈對視,後者離桌子還要遠一些。
“說的已經夠明白了,打烊了,請回吧。”軤光政言道。
山魈手上顯出附體的利爪,下盤發力撲向二人,金彖的金色瞬身術發動,抬臂將燃犀銅鑑甩到手中,火花迸濺,兩兵器已交過一招。下棋的兩個老人頭不抬人不慌心不亂,仍然旁若無人的下棋喝茶,好像一旁打鬥和金屬迸擊聲並不存在。
山魈一招未中,退後拉開距離,衣袍中飛出甲片附在另一手上形成利爪,手指併攏,爪化為刃。談判已經不能再崩潰了,只見龍具川又行了一步棋,端起茶杯呷了口茶,平靜卻又帶著狠意地高聲說道:“金彖、唐燚,送客!”
金彖將銅鑑一揮,強光閃成個屏障,山魈的左刺右撓皆被黃他的輪護罡罩彈開。
“死老頭子,敬酒不吃吃罰酒,不給你們點顏色嚐嚐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是吧!”山魈大吼,“隗仄、鄧山冥!”
龍具川行一步棋,言:“觀棋。”軤光政緊跟其後,言:“不語。”
“嘶啦”一聲,山魈身上的紅袍化為碎片,身後多出一個紅袍人和一個黑袍人助陣。金彖身側也出現個黑色漩渦,探出微笑的臉和接近漩渦烏黑的披散長髮,還伸出手對準前方。
鄧山冥一記“破陣霸王槍”衝鋒,卻撞在唐燚扭曲的空間上突然止住,唐燚翻轉手掌擾亂空間波動,生生將鄧山冥頂退回去。
“這就是擾亂空間的‘逆空煞’?果然厲害!”紅袍人稱讚道。
鄧山冥穩住腳,一條蛇盤上他的身體搭在肩頭,唐燚慢慢走出漩渦,看著紅袍人說:“那麼你就是隗仄了。”
“還請指教。”隗仄作抱拳禮。
“好說。”唐燚深意一笑,和金彖同時腳下一點滑後幾步,躲開原位沖天升起的一片火焰。
唐燚抬起手慢慢搖動,黑色漩渦在他手指劃過的地方慢慢擴大開。
“真性急。”
隗仄放開動作,火焰在空中化為刀狀,或劈或刺直逼唐燚和金彖,招式狠辣,精細的控制使攻擊方法刁鑽,只是他選錯了對手。唐燚異空間的漩渦縱向開啟,火焰刀未擊中在實處,反而被突然放大的漩渦吸了進去。
“糟糕。”鄧山冥見漩渦開合已知不妙。唐燚手指一點,漩渦又重新開啟,隗仄的火焰刀無一例外全部轉移了回來,鄧山冥肩上的蛇在一瞬間變大變長,繞一圈將三人圍在中心,被轉移回來的火焰刀盡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