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殺手也四散出去,漸漸消失不見。侯聖驍吐出口氣,將錕鋙收回來。
“你答應她幹什麼?”霍心雲使勁扯了下他的袖子。
“不就是個鴻門宴嗎?他們敢設下圈套,咱也不能不接招啊。”侯聖驍聳聳肩,“要是談崩了闖出來未必打得過,逃跑還是有辦法的。既然她還邀請了其他人,我想看看到底搞什麼花樣。”
“跟這種女人打交道,可千萬小心點。”霍心雲憤憤得說,“防不勝防!”
“具體說說。”侯聖驍起了興趣,歪頭看她。
“穿著打扮,一看就是非富即貴,全身上下都表現著他簕殄財大氣粗,那腦袋上喲,像只烏鴉插滿了別個鳥掉下的羽毛裝自己是個孔雀,媽耶也不覺得自己腦袋沉。這些是顯擺自己富貴也就算了,看她那張妖精臉上描眉畫眼,鉛粉啊胭脂啊不知摸了多少層,這樣的濃妝我上一個見得還是戲樓裡的花旦。”霍心雲娓娓說道。“又不是出嫁,平時濃妝豔抹的出來,你說說,為什麼?”
“這個……”侯聖驍猜出了個八九不離十,只是不好意思說。
“勾搭你這樣的野漢子呀,兄臺!”霍心雲拍了下他的肩膀,“鬼知道多少英雄還未崛起就掛在她的溫柔鄉里了!”
侯聖驍嘴角抽搐了一下,沒有說什麼。
“這些咱就不說了,”霍心雲哼了一聲,“她跟你說話的時候那眼珠啊,從那裡轉啊轉的,眼神在那裡忽閃忽閃的,尤其是聽我說字玉的時候,看你的表情好像從怎麼搞死你到埋哪兒都想好了一樣。一個女人的眼睛不安分,絕對有很重的心機,我真擔心你能不能在她手中活著回來。”
“看來這場鴻門宴還真不好過。”侯聖驍說,“白澤萍看出這麼多,那二護法的表現看出了什麼?”
“看不出來,男人只會睜著眼說瞎話,”霍心雲黑著臉說,“我知道有個別的扣衣角、撓手指的,不過事實證明有些說話就習慣撓手指才能醞釀出詞一類的例外。要是一個男人說話目光就飄忽不定,就說明他心虛了。”
侯聖驍被“睜著眼說瞎話”噎的夠嗆,不過他還是說:“以前總看你像個沒長大甚至長不大的小姑娘,沒想到你還挺聰明的。”
霍心雲微微扭頭盤起手,說:“哼,我也就和你鬧鬧罷了,自己開心順道也給你帶開心了。有人動腦子了就不想自己動腦子,本姑娘冰雪聰明著呢,不聰明誰把你這冤魂從閻王那拽回來?”
“那好,去了你我就負責和六護法鬥智鬥勇,打架還要靠……”侯聖驍用大拇指反手指指莫孤星,“那位。”
“這個二護法和六護法的修為如何?”霍心雲問道。
“二護法的修為高上許多,六護法沒用過多少心在練功上,未必能強過我多少,只是糾纏起來會有點麻煩。”侯聖驍聳聳肩說道。
霍心雲眨眨眼又問:“那如果你牽制住六護法,我和你莫老哥能打過二護法和他的那些蝦兵蟹將嗎?”
莫孤星呵呵一笑道:“差不多。”
“莫兄除了揍人拿手外,也擅長拆樓。”侯聖驍說,“不怕搞不出驚動幌星堂的動靜。”
“該走了。”莫孤星說。
“去哪兒?”霍心雲一頭霧水。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侯聖驍撓撓額角,“去找熟悉六護法的那位,不過……還要麻煩小云忍耐一下,陪我們去一趟你不咋喜歡的地方。”
霍心雲開始還不明白,稍微動腦一念間突然明白了侯聖驍的意思。臉色變化一陣後,扭頭賭氣得說:“哼!要麼是你,要麼是那位,拖出去一丈紅!”
侯聖驍無奈的咧嘴:“你還知道一丈紅啊?”
“知道,一棍子下去,屁股開花。”
侯聖驍雖妥協模樣卻一臉沒別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