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最快的身法和招術向金彖攻過去,人未出還是兩個單體,出手已經成了一個整體,火屬性的奧義技附加了風的助燃,以組合技能的方式對金彖打出突襲。
金彖注意著侯聖驍他們每個人的位置,聽到他們又是驚呼又是警示小心,同樣迅速感覺到了危險,卻看都不看一眼挑挑手指,奧義技“華朝光”三尺多長直徑的光柱在他面前沖天而起,兩個聖控者組合攻擊的壓縮火球撞在光柱上無法攻破,反被金彖一運功彈飛回去。
“一邊涼快去。”金彖不屑的擺擺手,“阿蔡你靠後些,給小侯他們一點實戰練練手。”
鄧山冥長槍迅速變長直刺,金彖手臂上滑下圓盤,兩手抓住正面格擋,聖控力激撞白光閃滅,衝力將兩人彈退幾步去。
在鄧山冥向金彖出手的同時,李拆千和杜創積同時盯上了蔡氏,忌憚他的能力,兩人出其不意放出奧義技,土牢樹縛突襲以迅雷之勢困住蔡氏,風刃從土牢狹小的空間能連續切割,李拆千又招呼後面的聖控者,讓他用火屬性奧義技將裡面的樹藤和空氣點燃。
“小子,我看你這回怎麼出來!”杜創積控制樹藤緊緊束縛住他。
風刃被火焰點燃,火焰肆意的吸收牢內的氧氣,蔡氏受著高溫的烘烤和煙的燻灼喘不過氣,卻又無法憑自身功力突破結界。
金彖剛想出手去救,鄧山冥又一槍刺過來,逼的他無法空出手來。鄧山冥出招密不透風,同時冷笑著說:“金彖,你的燃犀銅鑑變花了呢。”
金彖正乾著急著,蔡氏在裡面大口吸了混合菸灰的空氣握緊了墨筆矛,使勁抖出了袖中的細小畫卷。
“動手!”李拆千喊道。
金彖心中一驚,那一瞬間身旁閃起道金光,土牢自內向外也是發出爆炸,灰塵石礫紛飛。金彖遮了遮臉,看著身旁突然出現的蔡氏愣了一下。
“金彖哥,是你的‘金色瞬身術’。”蔡氏說道。
金彖瞬間明白了,蔡氏竟是把瞬身術都複製了下來,在爆炸前完成了空間跳躍,若再晚一步,蔡氏人就沒了。
李拆千舉劍衝出去,突然眼前紅光一閃,利器破空鳴響殺機,李拆千向後仰頭躲開危險的刀,對進攻者還出幾劍出去,卻沒刺到實質,反而又有兩刀險些打中了他。
“侯聖驍!”金彖喊了一聲。
紅色刀光停下了攻擊,跟李拆千交手的人頓了頓,回身撤到自己位置上去。
李拆千不認識進攻自己的人,卻看出了對方手中的刀,畢竟也在聖士身邊晃過不少時間,足夠證明身份的佩刀還是看的出來的。
“你,你……”李拆千在發抖,“你是……他的後人。”
侯聖驍一直瞪著他,兩眼都在冒火,恨不得用眼神把他生吞活剝了。除了已經動過手的三個,夜骨廷、司雲磊、霍心雲、莊雲夕、於易都站兩排和李拆千鄧山冥他們面對面,身前是手拿利刃兇器數不清的歹徒,身後是龍虎堂大門。
金彖站在最前方,他作為兵器的是面銅鏡,名為“燃犀銅鑑”,燃犀取照妖之意,他的光元素在銅鏡中能發揮更強大的威力。
對於火組的兇徒來說,他們要的是龍具川和軤光政兩個人,其他擋路的人都要死在人海的鐵蹄下。但是對於侯聖驍這些防禦方來說,身旁的是朝夕相處甚至是共患難的夥伴,身後要保護的是生活在山莊無辜的村民。這一刻,每個人都是一個戰士,為了守護不該受到侵害的人,可以不顧自己的生死。
每個人身體裡都流動著聖控力,一雙手一塊立足之地,不退縮不畏懼,想越過他們的,要先過刀鋒和拳頭。
弓已上弦,刀已出鞘。
龍具川眉毛慢慢皺起,軤光政也嚴肅起來,一起注意著龍虎堂前雙方的一舉一動。以他們二人的修為,還是能在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