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麵饅頭。快去趁熱吃吧。」
堂堂一個子爵,竟只能吃這樣東西,傳出去只怕沒人會信。
然而有時候現實就是這樣慘澹。
殷傾玉已經習慣了,他問道:「你吃過了嗎?我老師醒了嗎?」
秦老伯歪歪腦袋,露出個羞愧的表情來,指指自己耳朵,搖頭嘆氣,「不中用……聽不清哇。」
殷傾玉沖他安慰得笑了一下,他這樣精緻的臉上,一笑起來好似有光潔的月色落下來一般。秦老伯蹲在地上仰望著這小爵爺,雖是個粗人也不禁呆了一呆,心道:怪道人家能做爵爺,生得可就是跟一般人不一樣。
殷傾玉快步進了北屋,只見他老師季華正掙扎著要從床上下來。
「老師,您病還沒好……」
「殿下。」季華忙轉過身來,在榻上跪下來,叩首道:「臣死罪,竟然臥於殿下榻上,居於殿下之北。」
殷傾玉嘆氣道:「咱們流落到南朝來,哪裡還分什麼君臣。這裡沒有君,也沒有臣。你是我的老師,我是你的學生。你安心養病就是了。」
季華頓首道:「臣惶恐。君臣之禮乃是大道,萬萬不可逾越啊。」他說到這裡,情緒一激動登時心慌氣短,幾乎喘不上氣來。他本就是久病之人,身形單薄,好似一架枯木,此刻急促喘息,幾乎能聽到胸前骨骼輕撞之聲。
殷傾玉見他如此,不願與他爭執,便道:「我知道了。只此一次,等會兒你將藥用了,若好了,我便放你回西廂去。」
季華道:「這便是臣要諫言的第二件事。大妃娘娘的遺物何其貴重,殿下萬萬不可以臣殘軀為念,遺失了自證身份之物。來日殿下重登大寶,還要靠此物取信於舊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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