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齋藤先生的。”
“他的衣服為什麼會在你這裡?”藤堂平助好奇,“你負責幫隊員洗衣服了嗎?”
“你看。”元優夏把手伸到藤堂平助面前。
“看什麼?”藤堂平助盯著面前修剪得圓潤光滑,格外好看的手指,“你的手嗎?”
“你覺得我像是會洗衣服的人嗎?”元優夏問。
藤堂平助:“……這是什麼很驕傲的事情嗎?”
他顯然覺得不可置信,竟然會有人不會做這麼簡單的事情,甚至還以此為榮沾沾自喜。
“的確不是什麼很驕傲的事情。”元優夏揉累了,也不知道自己洗乾淨沒有,他說,“不過不會就是不會,沒什麼好隱瞞的,我不會洗衣做飯做家務。”
藤堂平助問,“你以前真的是有錢
人家的大少爺啊?”
“是吧。”元優夏說,“不過現在不是了,現在我還得洗衣服。”
他又開始搓吧搓吧。
“需要幫忙嗎?”
“不用。”元優夏停手,“我覺得洗乾淨了。”
藤堂平助:“……”
他一言難盡,“你覺得洗乾淨就好。”
元優夏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滿意地點點頭,“雖然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但還是做得挺好的。”
藤堂平助沒有打擊第一次洗衣服的少年,至少這件衣服,沒有什麼血汙之類的,的確好洗。
元優夏把衣服晾好後回頭去看藤堂平助,“你為什麼跟著我?”
藤堂平助:“我哪裡跟著你了?屯所就這麼大。”
元優夏:“……”
他沒再理藤堂平助,給剛晾好的衣服做上標記後才覺得自己的事情做完了。
“你不用訓練嗎?”元優夏問。
藤堂平助嗯哼一聲。
元優夏隨地坐下,撐著臉看著滴水的衣服。
藤堂平助同樣坐下來打量著元優夏,“你在看什麼?”
“看好心人。”元優夏看向藤堂平助彎眸笑了一下,“看起來,新選組的人不是我以為的殺人狂魔。”
“本來就不是,你有偏見。”藤堂平助不自在地避開元優夏的笑容。
“只是當時看到了而已,而且還威脅我什麼的。”元優夏揉了揉臉,“那個時候我沒搞清楚狀況,不過即便如此我還是得說,土方先生最兇了。”
藤堂平助:“……嗯?”
“比其他人都兇。”元優夏小心眼的記著,“他兇我最多,威脅我最多。”
藤堂平助的視線越過元優夏的肩,站起來,“副長!”
元優夏猛地一下回頭,土方歲三站在那裡,臉色冷淡。
元優夏:“……土方先生。”
不是吧?他第一次說讓壞話就被逮到了,看來真的不可以在人背後說這些……元優夏一邊想著,一邊有些心虛,可是他又沒說錯,土方歲三本來就很兇。
土方歲三沒有計較元優夏說的話,反而看向那隻活蹦亂跳的小狗,蹲下身來朝小狗伸了伸手。
小狗慢慢地嗅著味道來到土方歲三手邊,鼻尖蹭了蹭土方歲三的手指。
“它看起來不像狗。”土方歲三聲音淡淡地。
“啊?”元優夏摸了摸小狗的腦袋,“小狗才會這麼諂媚吧?因為知道土方先生是點頭讓它留下來的人。”
土方歲三抬眼,“小狼崽的確不會這麼沒骨氣,一直衝人搖尾巴。”
元優夏:“……”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種土方歲三在指桑罵槐的感覺,應該是錯覺吧?
小狗似乎也意識到土方歲三在說它,不再蹭土方歲三,嗷嗚嗷嗚地去蹭元優夏的掌心,尾巴依舊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