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源賴久回答。
森村天真不爽,“我覺得他是裝的。”
源賴久說,“友雅大人不會裝醉。”
森村天真說,“那也不能讓學長照顧他,我得去看看。”
元優夏不知道森村天真的懷疑。
他試圖給橘友雅把外面寬大的衣袍給扒下來,誰知道躺著的橘友雅一把制住他的手,翻身把他壓在榻榻米上,目光銳利,“刺客?”
元優夏:“……友雅大人,我是夏夏。”
“夏夏……”橘友雅眯了眯眼,低下頭來,去嗅元優夏的頸項,“很香,是夏夏。”
元優夏被聞得不自在,“友雅大人,可以了吧?”
“不可以。”橘友雅固定元優夏的臉,盯著元優夏的唇,目光暗淡,“你被那個鬼親了。”
元優夏:“……”親了就親了,多大點事。
但橘友雅不這樣想,他醉了也念念不忘,他說,“我記得你的舌尖,很柔軟,後頸很香甜……”
他說著,低下頭徑直咬了下來。
元優夏懵了一瞬,又去推橘友雅的腦袋,“友雅大人,別咬……”
這些人都是屬狗的嗎?誰都要來咬他一口,他脖子上是有罌粟還是怎麼的?這麼誘人?
橘友雅沒鬆口,他咬的同時還不忘舔舔。
元優夏後頸本就敏感,咬一口也不說很多,更多的是一種莫名的爽意,被舔後更是無法言說。
他沒忍住悶哼兩聲,“友雅大人!”
這道聲音卻如同給了橘友雅鼓舞一般,舔得更起勁了。
元優夏當然推不動一個習武的人,他咬了咬舌尖,“友雅大人,請鬆口!”
執著棋子的阿克拉姆握緊了手中的棋子,慢慢地碾壓成灰燼,他看著水鏡裡的元優夏被人壓在身下舔咬著後頸,面色陰沉難看。
“低等的愚民,竟然敢對他做這樣的事情……”
同時,森村天真推門而入,怒火和妒火一起襲來,他一把推開元優夏身上的男人,罵道,“橘友雅,你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