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
「天氣預報明明顯示今天有太陽的。」路過的行人在談話,「早知道是這樣的天氣我們就不定來海邊了。」
「來都來了。」另一個人笑道,「那就繼續嘛。」
「好像我們隔壁市地震了,你看新聞沒有?」
「怕什麼,又不是我們這裡地震。」
雲顧當時還開玩笑般的跟謝硯之說當心海嘯。
海嘯沒遇到。
但是衝浪的時候,海浪打了過來。
雲顧深深地吐出一口氣,看著衛沢,「是你救了我?」
「謝謝你救了我,但是……」
「顧顧別想去找謝硯之了。」衛沢輕聲細語道,「我不會放你回去的,現在我們已經離開了華國境內,謝硯之也沒那個本事越境找你。」
「啊不過……」衛沢歪了歪頭,笑眯眯的說,「說不定他以為你已經死了。」
雲顧目光沉沉的看著衛沢。
「顧顧別怕。」衛沢伸手,想要把雲顧拉到懷中,被雲顧避開。
衛沢也不在意,他說,「你知道的,像謝硯之那種男人,很快就會有新歡忘記你,但是顧顧我不會,我和你是一類人,我會永遠和你在一起。」
雲顧冷笑,「是嗎?」
「顧顧你還記得度餘嗎?」衛沢忽然開口,「我告訴他,現在是謝硯之最傷心難過的時候,你說他會不會趁虛而入。」
「謝硯之不會。」雲顧聽見度餘的名字,反而淡定下來,「就算你複製一個我送給謝硯之,他也不會要。」
「顧顧對謝硯之真的很有信心。」衛沢說,「這讓我很傷心。」
雲顧冷冷的看著衛沢表演。
衛沢說,「說起來,度餘他和你也是相同的來歷吧,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不過他身上灰撲撲的顏色真的讓我很不喜歡,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變成那樣呢?」
雲顧因為衛沢的話心頭一驚,他開始懷疑,為什麼衛沢會知道這麼多,為什麼系統會在那個時候休眠?
「雖然不知道顧顧在想什麼,但是如果顧顧問我的話。」衛沢湊近了些,依舊是優雅紳士的語氣,「我什麼都會告訴顧顧的,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說。」
「說起來在酒吧那次。」衛沢話題轉了個彎,「我一直在想,是誰像個小變態似的盯著看我,我一直懷疑是不是度餘在偷偷留影,但是昨天顧顧問我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那個小變態是顧顧啊。」
「偷偷的看著我和其他人說話。」衛沢越湊越近,臉上帶著愉悅的笑容,「顧顧是不是也有點喜歡我啊?要不然為什麼偷偷看著我?如果你光明正大的看我,我會更很開心的。」
雲顧看著衛沢近在咫尺的臉,他現在才發現衛沢的瞳孔帶著一點幽藍色,看起來神秘莫測,猶如衛沢這個人一樣。
雲顧神色自若,「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衛先生,我想你大概是有點偏執了,或許需要找心理醫生疏導一下。」
衛沢想了想,反而點了點頭,「顧顧說的是對的。」
「但是……」衛沢輕輕地碰了碰雲顧的頭髮,笑容擴大,「我有心理諮詢師證,我有什麼問題我當然知道。」
雲顧這才想起來,衛沢在原劇情裡,是科研天才,各種證件獎金還有無數專利申請。
「顧顧,我一直在後悔,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應該把你從秦一林那裡帶出來,或許你對我印象會好一點,我們關係不會這樣惡劣。」
「又或者,我早點說清楚我與謝硯之的關係,說實話,提起他的名字我都覺得噁心透了。」
「我一直在想,是不是隻有謝硯之死了,你才會願意跟我在一起?」
雲顧神色冷漠,也不說話,任憑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