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留情,但對付這些莫不相識還惹上頭來的人類哪有什麼道理可講,所謂的哀求只是狡猾的狡辯罷了,從那個男人出現開始就是一種試探,最後居然還用上沾上毒藥的弓箭,這些人是打著殺人滅口的主意吧。
琴銘所謂的處理當然是帶著血腥的,在這個地方殺人的好處是森林裡有的是飢餓的變異獸,不像在安全區中殺了人還要引來軍區的關注,這裡他轉身走得一乾二淨,等那些變異獸一來就會處理掉這些屍體,不留下一絲的痕跡,或許這個部落的人要慶幸琴銘並不打算大開殺戒,他只是準確的找到了那些去過樹屋的人,將他們全部掛在木刺之上,警告剩餘的人類。
如果有人認為這是他的良心憐憫那一定是犯了巨大的錯誤,琴銘壓根沒有過這樣的想法,只是殺光一個部落的人太過於麻煩,他可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更重要的是放琴生一個人在家他有些擔心,這樣的示威已經足夠,剩餘的人類會記住這個血腥的日子,知道他所佔有的領域是真正的禁區。
看了看自己身上沾上了血色的皮毛,琴銘有些不痛快的彈開上面的血珠子,他覺得自己應該擁有一把武器才行,不然的話每次都會把琴生辛辛苦苦做出來的衣服弄髒,琴銘心中擔心琴生髮現自己的行為,要是他知道的話少不了要發一頓火的,想了想男人轉身朝著附件的湖泊過去,準備洗一洗再回樹屋。
解決了大麻煩的琴銘心情不錯,半路上還抓了一隻好吃的獵物,不過這樣的好心情只持續到他回到樹屋的時候,一路上都很滿意的琴銘回到那邊就看到了極其不滿意的一個畫面,琴生坐在臨時的小凳子上,身前坐著一個髒兮兮的小孩,而他關心的男人帶著一絲無奈和溫柔伸手拉著他的髒手。
琴銘下意識的就要發作,但見琴生抬頭朝著這邊看過來臉上雖然還帶著剛才的無奈,卻像是看見了救星似的眼睛發亮起來,琴銘知道這一刻男人把自己當做了可以依賴的人,能被這個人依賴一直以來都是他期盼著的,從一開始他享受著被照顧的溫馨到漸漸的不滿足,直到最後想要成為男人的保護著,想要讓他用這種依賴的眼神看著自己。
琴銘的怒氣一瞬間消散開去,甚至覺得自己剛才的發怒是無理取鬧的,正像琴生說的那個,一個只見過兩面的孩子根本沒有威脅,他何必為了一個毫不相關的人跟重要的人慪氣,緩緩的走了過去,覺察到琴生因為他的動作鬆了口氣,琴銘知道自己一貫給他的印象太過於善妒了,繼續這樣下去的話,琴生總有一天會不耐煩吧!
隨手將獵物扔到一邊,走近了一些琴銘才發現那個孩子的手上破了一個大口子,琴生正幫他用水沖洗乾淨,原本他們的菜園子裡種了不少可以止血的東西,可惜現在都沒了,琴生見他不像是要生氣的樣子,才抬頭解釋道:“剛才看見這個孩子在這邊,原來我不想管他的,誰知道他居然真的拿了吃的東西換回來……也許這孩子跟那些人也沒有關係。”
那孩子驀地抬起頭,他看了看周圍的情況像是明白了什麼,咬了咬唇說道:“不是我告訴他們的,我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會發現。”男孩有些低落的垂下腦袋,也不管自己的手上還有傷口就想抽走離開。
琴生連忙說道:“我也相信你,要是那群人的話怎麼可能拿著食物還給我,快別動了,銘銘,可不可以幫我找一些止血的東西,這傷口要是不止血的話就麻煩了。”琴銘點了點頭閃身離開,一會兒就帶著草藥回來了,琴生搗碎了給他敷上,又說了一些要注意的東西,隨即覺得自己怎麼變得嘮叨了。
琴銘冷哼了一聲,雖然明白不應該嫉妒一個孩子卻還是有些不開心,當下只是冷聲說道:“你說了也沒用,這孩子應該是離開部落獨自生活吧,他這樣的怎麼可能注意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說著又看了一眼所謂換回來的食物,不過是幾個瘦小的果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