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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看見孩子異於常人的佔有慾時,廣天宇已經知道事情不妙,偏偏他明示暗示琴生都毫無感覺,對於一個一直覺得自己兒子是最乖巧最懂事的爸爸來說,這樣的猜測簡直是天方夜譚,那小崽子也確實能忍,這麼多年下來也沒看見什麼破綻,這倒是讓廣天宇不得不有些佩服,面對心愛之人,就算是成年人也做不到這麼能忍,這孩子在琴生面前卻一點兒不露。
要不是偶爾在琴生看不見的地方露出幾乎兇狠的欲/望,廣天宇也就這麼被騙過去了,看了看廚房裡粘成一團的兩個人,他又覺得自己真要把事情戳穿對誰也沒好處,琴銘固然會恨他,琴生說不定也不會感激,畢竟一旦戳穿,能不能做父子還是兩說,但看了看裡頭的場景,暗地裡覺得這樣的場面也不能維持很久,以前琴銘還小,現在真的還能一直忍下去不成,他可是很明白男人這種生物的特徵。
琴銘卻是快要忍不下去了,自從小孩明白欲/望之後就一直被折磨著,睡在琴生身邊簡直是最大的負擔,雖然甜蜜無比卻不斷考驗著他的自控能力,在這段時間琴銘幾乎覺得自己的自控能力上升的速度比過去一年還要多。
就像是現在這般抱著琴生的動作,以前做起來再自然沒有了,但現在卻一定要盡力控制著才能不讓琴生髮現異常,尤其是不聽話的部位更是花費了大量的精力才能壓下去,他現在越來越不敢在琴生面前做動作,生怕他發現壓抑在眼底的衝動。
等父子倆黏糊出來的時候,廣天宇很不屑的哼了一聲,淡淡說道:“你們這樣黏在一起還分房做什麼,還不如一直一起睡,這不會是你們第一百零一次假分房吧?”廣天宇這話倒不是無風起浪,當初琴生好幾次提出分房的事情,只是都敗在了琴銘裝可憐的招式下頭,有兩次還是兩房間都收拾好了。
琴生笑著掰開攀在自己身上的手臂,笑著說道:“這次是真的,這孩子也長大了,再睡在一起不好,怎麼說咱們倆都需要點私人空間不是。”話還沒說話琴銘就接過話茬,毫不猶豫的說道,“我不需要私人空間,爸爸嫌棄我了嗎?”
琴生有些尷尬的瞪了他一眼,笑著說道:“怎麼會,這孩子真是沒長大,快點放手,今天不是還要去學校嗎?”琴銘慢悠悠的把手收回去,吃一口早餐看一眼琴生,像是拿他下飯似的,琴生恨鐵不成鋼的敲了他一下,琴銘就可憐巴巴的說道,“我要把晚上缺的部分補回來。”
這要不是他兒子的話琴生肯定就要大罵一頓,但琴銘平時太過於乖巧,除了喜歡粘著自己一些還真的沒有做錯什麼出格的事情,琴生又有些開心又有些為難,最後只瞪了他一眼不去理會,琴銘還真就這要看著他把早餐吃完了。
臨了出門的時候被討了一個平安吻,琴生摸了摸自己溼漉漉的臉頰,想到當初這還是自己堅持下來的行為,可惜堅持過了頭就有些尷尬了,回頭看見廣天宇大大咧咧的坐在客廳裡頭,他忍不住問了一句:“天宇,你說我是不是太寵這孩子了?”
“你才知道?”廣天宇抬了抬眉頭說道,心中暗道難道這個遲鈍的傢伙也終於發現他兒子的不對勁了,但一轉頭就聽見琴生接著說道,“但是這孩子也真的值得人家寵,誰家的兒子能比銘銘乖巧懂事,這麼多年也從來沒有讓我為了他操心,我多疼一點也是應該的。”
廣天宇見他話沒說兩句就把自己給繞進去了也懶得理會,隨手甩開了報紙說道:“你現在還有這個閒工夫想這些東西,這幾天骨頭都懶了是吧,你的新歌準備好了?演唱會的舞蹈已經練熟了?聽說你還答應你那位徒弟一張專輯,現在還有工夫在思考你兒子的教育問題?我看你這段時間是不想睡覺了。”
琴生頓時苦了臉,前段時間休息的時候倒是很痛快,現在要工作也分外艱難,一件件事情都排在了流程上,讓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