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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說還想要一個兒子?”少年說話的時候帶著一種理所當然的撒嬌,琴生微微一怔,以為自己發現了問題所在,笑著拍了拍少年的腦袋說道,“就算是多了一個乾兒子,銘銘也永遠是爸爸的寶貝,這個世界上誰也不會代替你的位置,明白嗎?”
琴生想了想還是把事情從頭至尾說了一遍,當然是格外強調不是自己要娶妻,琴銘的臉色終於緩和了一些,像是牛皮糖一樣粘了上來,三兩下把男人巴拉到了懷裡頭,嘟囔著說道:“那以後爸爸還是跟我一起睡嗎?”
琴生無奈的嘆了口氣,誰家十五歲的孩子還跟老爸一起睡的,都是小時候慣出來的壞毛病,他正要說說這件事跟自己娶妻不娶妻沒有關係,就看見琴銘一雙譴責的眼睛:“果然說假結婚什麼的都是騙我的吧,只是安慰安慰我,爸爸其實就是要跟那個女人在一起,然後把我甩在一邊再也不理會,是不是?”
琴生一口氣差點沒緩過來,無奈的拍了拍小孩緊緊抱著自己的手臂,琴銘這孩子從小就沒有安全感,還以為長大一些會好一點,現在看來確實越來越嚴重了,等著孩子有了自己喜歡的人就會好一些吧,琴生自我安慰的想著,開口說道:“以後還是一起睡,盧姐就算是住進別墅也不可能跟我住一起,再說了,她有自己愛著的人,都說了只是假結婚,就是你爸願意,人家還不願意呢!”
“難道你想要跟那個女人住嘛?”琴銘繼續在這個問題上胡攪蠻纏,琴生無奈的嘆了口氣,只好又安慰了一遍,最後琴銘將他按在椅子上哧呼哧呼的舔了一遍,尤其是剛才被咬破的地方更是著重關注,琴生拿他這種小動物的佔地行為毫無辦法,只好等他塗口水塗得滿意了才拉著兒子出去。
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隔天廣天宇就釋出了新聞申明,一個重型炸彈直接在演藝圈炸開了窩,誰也不相信盧巧英那孩子是琴生的,但人家現在都出來宣佈要結婚了,誰還要說什麼話,再說了,郝蓮家那位可不是誰都得罪得起的!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琴銘一天天焦躁起來,雖然理智上知道一切都是假的,但一看見男人對別的什麼人露出笑容他就渾身不對勁,想要將他狠狠碾碎揉進身體裡頭,一輩子禁錮起來不被其他人發現的欲/望一天天濃厚起來,琴銘有時候都覺得自己像一個聖人,明明已經在心裡模擬了千百遍,卻還能在那人面前露出所謂乖巧的神情。
琴生也察覺自家兒子最近的心情,只當是孩子不喜歡自己的注意力被人搶走,反正婚禮什麼的根本用不著他來操心,平時就抽出時間多陪陪這孩子,對琴銘偶爾像狗狗一樣的動作不排斥了,偶爾還回過去親幾下孩子的臉頰,這段時間父子倆倒是更加膩在一起了,廣天宇倒是很想提醒一下這位父親他兒子不對勁的地方,可惜琴銘跟獒犬似地一直守在男人身邊,誰上去說不準就是致命一口。
琴銘這邊焦躁著,卻有另一個人比他更加焦躁,郝蓮文浩一身的異能是靠著科技園刺激上來的,到了這個程度沒有了進階的可能,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也是三位異能者裡面最穩定的,畢竟他要做的只是控制好現在的異能就好,但就是這段時間,他連這個平常毫不費力的動作都做不到。
郝蓮文浩大概是所有異能者中責任感最強的一位,他自小生活在世家之中,是被郝蓮長老灌輸著家族責任感長大,也正是他這一個特性,讓他從郝蓮家中脫穎而出,成了最後一個被成功打造的非天然異能者。
一個人得到什麼就要付出對等的代價,這是世界的不二法則,曾經對郝蓮來說,維護家族的繁榮是毫無疑問的事情,他以為自己要付出的只有這一身郝蓮家給的實力,卻發現不但是實力,連他的思想都無法自由,郝蓮文浩張開自己的雙手,就是這雙手可以毫不留情的取走別人的性命,臨了卻連自己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