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下去,把他的手機塞回到他褲子口袋的同時,順手也把那顆石頭塞了進去。
末了還很得意地拍拍他,道:“送你了。”
他對此已經見怪不怪,只問:“給我幹什麼?”
溫楚想了想,眼皮都不眨地跟他瞎扯:“是定情信物啊,很有紀念意義的,就叫它……小煤球吧,你以後可以給它鑽個孔,掛脖子上,girlfriend’s love,嗯,很酷。”
“……”
嚴峋半天沒接茬,只是等開啟副駕駛座的車門後才問她:“你來開還是我來開?”
“你開吧,姐姐年紀大了,容易累,得靠著睡會兒。”溫楚眯起眼睛,毫不臉紅地回話。
嚴峋也沒說什麼,只是把小老太婆擱到椅子上之前,“刷刷刷”抽了十幾張紙巾給她在屁股下墊著。
而過程中某位閉著眼睛裝死的女士,在聽到聲音後,臉色隱隱有由白轉紅的趨勢。
……
回到酒店已經是深夜十二點,溫楚那時候是真的睡著了。
熄火之後嚴峋把那粒小煤球從口袋裡拿出來看了幾眼,又重新塞回去,開啟車門下車。
溫楚被他打橫抱起來的時候被驚醒了一點,隔著他的t恤蹭了蹭眼睛,一面悶悶地開口問他:“你要抱我上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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