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雨都不會出現, 她不太喜歡那樣的場合,酒桌上牛鬼蛇神什麼人都有, 表面上曲意逢迎,背地裡指不準在想些什麼。再加上她身份特殊,謝聽雨一般都不會出席。但是這次來帝都,應銘卻難得的叫上謝聽雨,“你明年就畢業了, 這個時候多認識點兒人,對你有好處的。”
他這麼說,謝聽雨也沒法拒絕。
這種酒桌持續了五天。
等到應家這邊結束之後,謝弘明又打了個電話讓她回家過年。
謝聽雨有好幾年沒回帝都了,爺爺奶奶平時也都是在微信裡聊天,之前爺爺奶奶也飛到覃城來看過她一次,歇腳兩天又回去了。老人家也想她,當晚也沒讓她回去,說是她在這兒的屋子還為她留著,就等著她回家住。
謝聽雨嘆了口氣,到底是在謝家又待了兩天。
當天晚上她和徐修其打了個影片電話。
謝聽雨來帝都之前,以為自己空得很,畢竟以前過年她就是大閒人一個,結果沒想到這次忙的頭點地。她以為來了這兒之後就能和徐修其見面,卻沒想到一直到年初五,兩個人都沒能見上一面。
也是這個時候,謝聽雨才發現,她似乎也沒有那麼的享受漂流瓶戀愛。
那種發句話給他,也不在乎他什麼時候回覆,反正他一定會回——的敷衍式戀愛,似乎漸漸地變了味。
她一直以來都很好奇,鍾笙晚分明那樣從容不迫,溫柔細膩,在季師兄面前的時候卻跟變了個人似的,特別粘人,一提到季庭禮,滿心滿眼的都是愛意,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噁心的戀愛的酸臭味。
謝聽雨心想不就是談個戀愛麼。
你至於這樣嗎?
當時鍾笙晚是怎麼說來著?
她說:“因為真的很喜歡啊,所以想時時刻刻地黏在他的身上,不想和他分開,覺得他不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浪費。等你真的喜歡上一個人之後,你就能夠理解了。”
謝聽雨覺得她一輩子都理解不了。
她理解啥啊她。
她連什麼是喜歡都不知道。
她就覺得黏黏糊糊的好油膩。
結果沒想到,她談起戀愛來,也有點兒黏糊糊。雖然這段時間兩個人一直沒見面,但是謝聽雨非常熱衷於和徐修其位置共享。雖然她這幾天的行程非常簡單:家——酒店——家,再加個今天的爺爺奶奶家。
徐修其倒是挺忙的。
他有時候在家,有時候在商場,還有次去郊外的一個溫泉會所泡了個溫泉,總而言之,業務非常繁忙。
徐修其的忙和之前忙工作的忙不太一樣,工作的時候全身心的投入,一天都看不了手機幾次。過年的忙純粹的是各種交際應酬,亂七八糟的酒局很多,家裡面也有各項亂七八糟的活動,徐修其一般都是坐在邊上心不在焉地聽著他們聊天,然後低頭和謝聽雨聊天的。
基本上都能秒回。
謝聽雨一個影片電話打過去,徐修其也是秒接的。
他那邊挺吵的,看背景似乎在酒店包廂裡,對於她打電話來這事兒顯然非常驚訝,但驚訝過後更多的是喜悅。
他起身,和謝聽雨說:“我先出去,裡面太吵了。”
謝聽雨點了點頭,沒說話。
徐修其站起身之後往外挪,他一直舉著手機,有人路過的時候好奇不已:“太子,你這是幹什麼呢?玩兒直播呢?”
謝聽雨被這個葬愛稱呼給雷到。
那人突然往手機前一湊,徐修其也沒遮攔,大大方方地給他看。
手機那邊,謝聽雨單手撐著下巴朝著手機,突然,螢幕那端出現一個陌生的人來,謝聽雨反應很快,莞爾一笑。
“我操,美女啊。”那人眼睛都看直了,“不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