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和你說好了, 我從一開始就定的海洋生物學, 除了這個,不學別的。」
「學什麼不是學,我已經同意讓你繼續學, 你別跟我較勁啊。」
她心裡膈應,道:「學習是我的事,不需要別人來同意,就算你不同意, 我也要繼續學。」
「來勁是不是?」他看她一眼,「那學習有什麼搞的,一姑娘家找一男人嫁了相夫教子才是歸宿, 甭管有多麼崇高的個人理想,早晚都要走上同一條路。你別跟我擰巴, 要想學你那什麼生物,自己去找那什麼教授, 別透過我。」
「……我本來也沒想透過你。」
她不是不委屈的,他的傳統大男子主義還讓她倍感壓力。
譚稷明脾氣又上來,很沒素質的按了幾聲喇叭, 不再搭理她。
二人就這麼又鬧起脾氣,安靜地吃完飯後互相不搭理,同住一屋也不交流。譚稷明行動間把東西磕絆桌球響,故意整出大動靜以示他的不滿,項林珠不接招,安安靜靜搞自己的,一面思考明兒起每天去曹立德的實驗室堵人,就算堵不上本人,堵到他的學生也能打聽打聽他的具體動向。
晚上睡覺時,二人依舊沒什麼話說,互相背對著,中間隔老遠。
也不知過了多久,譚稷明反正睡著了,翻了身慣性撈人,把她攬在懷裡,腿也疊上來,緊緊箍住。
項林珠淺眠,回回都被他箍得喘不上氣,夜裡總是醒來好幾回。剛在一起那會兒她受不了他這習慣,便拿了抱枕塞他懷裡,但一點兒用沒有,人睡著還能丟了抱枕再在床上尋人。
吵架冷戰期也是這樣,他熟睡不自知,以為自己把高冷維持到底,其實一入眠就暴露真心,壓都壓不住。=&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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