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被化工廠汙染,對化學氣味不敏感,村裡人煙稀少,這個村是絕佳的制du窩點,搞不好不止鄭時凱一票人在這裡幹這個。”齊楚琛看著投影儀裡的影像資料說。
“我們也是這樣認為,所以安排了幾個人蹲守,也是為了摸清鄭時凱過來的頻率,看看他是不是隻有這一個點。”周燁瀧說。
“現在還有個疑點,du品製作完成怎麼到鄭時凱手上發出去?除了鄭時凱還有沒有別人發貨?”齊楚琛說。
“幾個途徑,有人送上門,在夜色或者其他地方見面交付。”禁毒組一個人分析。
“我傾向於送上門。夜色被查過,這種東西在夜色流通風險太大。以鄭時凱在去製造點的路線選擇來看,他非常謹慎,不怕麻煩的謹慎,肯定不會讓東西在自己手上留太久。以監視鄭時凱的人反饋,根據他平時接觸的人群,能送上門的就兩個方式:外賣,快遞。”齊楚琛說。
周燁瀧聽到“快遞”兩個字坐直了身子:“有個線索我還沒來得及給你們分享。”
禁毒支隊在齊楚琛提供的網店交易記錄裡,選擇了幾個回頭客id,在最近的購買訂單裡篩選了個不會引起懷疑的一單包裹,讓快遞公司意外損毀了這個包裹。包裹拿回來一拆開,裡面果然有東西,稱重後價值不算太高但是絕對和網店銷售金額不符。把包裹裡面的東西化驗後,跟他們之前發現的製作粗糙的那些貨很類似。這個發現不僅確定了鄭時凱利用快遞散貨,也確定了鄭時凱的網店並非真正銷售收款途徑。
“怎麼意外損毀的包裹?”高睿聽到這個詞挺新鮮。
“無良賣家銷售三無充電寶,包裹在露天擺放過久,陽光照射後短路引燃,燒燬了一批包裹。很不巧鄭時凱發的包裹就在被牽連的這批裡。”周燁瀧淡淡的說。
“一批是多少?”高睿發現禁毒支隊的騷操作簡直不要太多。
“一批的意思就是隻有鄭時凱這個包裹是真的,其他幾十個包裹都是快遞公司做的,現場圖片反正看起來損失蠻嚴重。都是易燃物火燒的太快,發現時候搶救不了了。”
……
都是大佬,不服不行。
“鄭時凱收的快遞比較少,天天倒是叫外賣,我們可以從外賣員入手,看看是不是還有隱藏的人。”齊楚琛說完又補了句,
“咱們得儘快了,包裹損毀這事雖然表面看正常,但是鄭時凱不是正常人,可能疑神疑鬼的很厲害,不知道這事會不會引起他警覺。”
散會後,確定了外賣可能存在送du可能,齊楚琛拉著幾個人再次把鄭時凱最近三個月的通話記錄,手機訪問記錄拉了出來,逐個核對。
齊楚琛的思路非常簡單粗暴,這事肯定是固定的那麼一兩個人給鄭時凱送上門,找出鄭時凱經常接觸的外賣員的去追。另外還需要考慮個問題:送貨上門的這個人是怎麼取得的du品然後再送給鄭時凱。
在村口盯梢的人發現除了鄭時凱,其他進出的基本都是村民或者郵局的投遞員,有時候有政府的工作人員下來實地工作,其他外來人口基本沒有。因為不可能是個人就撲上去搜身,所以他們一直只是在盯梢,倒是確定了鄭時凱每次外出,在外長時間停留都是來了這個村。這個村裡的某處房屋應該是鄭時凱唯一的製作點。
對了一通宵的通話記錄,發貨時間。齊楚琛發現了有一個電話每次鄭時凱下午發貨時中午就會撥打,除了極少的兩三次發貨前是打的別的電話。那極少的兩三次對照網店發貨記錄,當天發出的都是真實買家或者刷單買家的訂單。
齊楚琛迅速把這個電話調出來查了機主資訊,機主名叫:包國華,48歲,經營小型餐飲。齊楚琛查了包國華的戶籍資訊,原籍正是鄭時凱製造點那個村子,三年前在市區買房將戶口遷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