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起床候命的齊楚琛接完電話,果斷隨便找了點東西填肚子,然後趴回床上繼續睡覺去了。上樓前跟嚴暮說,樓塌了都不要叫他,要補覺。被子一裹會周公去了。
下午嚴暮確實沒叫他,只是到了晚上,上下其手騷擾的他清醒後兩個人又滾作一團。
再次捲起被子,準備接見周公的齊楚琛蜷在了嚴暮懷裡,睡著前,吐出了幾個字:因色失足!!
第二天上班,張潮就把幾個人拉到小會議室,告訴他們李昂那邊帶回來的一堆東西還沒有檢查完畢,檢查過程中發現了一個異常物品。齊楚琛從梳妝檯上搜羅的那一堆瓶瓶罐罐裡,有一個裝在散粉盒子裡偽裝成散粉的東西,並不是化妝品,而是可能是化學合成製劑或者藥品。東西已經整個送檢做具體的成分分析,這兩天應該可以出結果。那個東西明顯是孫萌萌的,所以他們現在要著手重點查查孫萌萌。
至於其他已經檢測的物品沒有異樣。
最後還是那句話,上面的意思,如果這事真是涉及到刑事,也必須低調。也就是說大家要以幹要案大案的幹勁來做事,以接私活的心態偷偷摸摸的處理案情相關,反覆重申做好資訊保密工作。
資訊保密說起來容易,這就意味著他們能用的資源,人力都是有限的。所有的調查化驗,都必須經手的人越少越好。齊楚琛想起了,那天酒店提下來的幾大包東西,莫名在心裡給李昂點了三隻蠟。
因為要低調處理,所以很多事情並不需要加班加點完成。大家到是都準點下班,吳博彥的味覺依然沒有恢復,在醫院裡後來又做了很多檢查。齊楚琛又去拿過一次報告,結論萬年不變一句話:未見異常。
事情沒確定前,吳博彥乾脆安心住醫院裡。每天輸營養液,維生素,儘量減少進食。喝水全喝瓶裝水,開瓶前還反覆檢查,確保無誤。
“他就這麼篤定他是被人下毒?”齊楚琛又一次翻開了吳博彥的一堆檢查報告,高睿在旁邊跟著看,不滿的嘀咕了一句。
齊楚琛手上一頓,若有所思說了句:“可能有錢人金貴吧,誰知道呢。”
“他為什麼住酒店,沒有固定居所嗎?”高睿對這個吳博彥實在是提不起好感,問的問題也是各種八卦加不滿。
朱臻端著泡好的咖啡正好經過,湊過頭小聲的說:“我查過了,他在國內全部沒有置業。各個城市到處跑,所以各地都是星級酒店長包房。他的置業全在海外,資產不少。”
“那住酒店豈不是很花錢?”羅浩見三人扎堆,以為在聊案情,趕緊跑過來。
“合作新式,資源互換。比如你們那天去那個羅蒙羅蘭酒店,他是高階顧問,象徵性有點工資。酒店給他提供長包房,他出席一些酒店活動。一年一定次數的幫酒店試新品,調整餐飲佈局。我估計他跟其他酒店也是這種形式。”朱臻說。
幾個人還在小聲嘀咕,看見李昂拿著一沓東西出現在辦公室門口,看了他們一眼,直接走進了張潮辦公室。
幾個人趕緊回到各自位置開始整理資料,果然不多時,張潮和李昂走了出來,張潮衝門口甩了下頭,幾個人默契的跟了出去。
小會議室裡,百葉窗全部合上,高睿走最後把門反鎖好。李昂把手裡影印的報告每個人手上發了一份。
散粉盒裡的白色粉末狀物質,為多種藥物以及化學粉劑綜合而成。報告裡羅列了一堆藥物名稱,粉劑名字。這些藥物的不良反應都可以引起味覺退化。化學粉劑的作用也是可以干擾味覺。
在垃圾桶裡那個牛奶空瓶的殘留液體,帶回來的半瓶紅酒裡都檢測出和散粉盒裡粉末成分類似的殘留。初次之外帶回的其他物品正常。散粉盒子上的指紋只有孫萌萌的。其他物品上指紋比較雜,有孫萌萌的,有吳博彥的,還有一些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