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暮一路心情非常愉快的開車回到公寓,哼著小曲進家,走進齊楚琛住過的房間,看見床上放著疊的整整齊齊的睡衣,睡衣旁邊多了一個扎著香檳金色絲帶的白金色盒子。嚴暮趕緊上前拿起來,看到盒子上還綁著一張留言卡,
“暮:這是我喜歡的味道,喜歡你也喜歡。”
嚴暮拆開包裝,將圓瓶子拿在手中把玩,想起最近幾天的種種,特別是昨晚齊楚琛的醉意,那個偷親的吻,今天的微信……
所以,我是被套路了???果然自古套路得人心,不過我也心甘情願。
齊楚琛剛下飛機,一開機簡訊提醒十幾個未接來電,一看全是古瑤。趕緊回撥過去,還沒聽到“嘟”一聲,古瑤就接起來了。
“文字,表情符號已經不能傳遞我的震驚,必須語音!”
“你震驚什麼了??”齊楚琛問。
“我只能說,你顛覆了我對你的認知和想象!你太會撩了,你兩簡直就是旗鼓相當半斤八兩,趕緊沒羞沒臊滾一塊吧,別去禍害別人了。雖然我的嘴被狗糧塞得有點痛,心被你扎的也有點痛。”電話那頭的古瑤越說越大聲。
“撩?有麼,我覺得沒有怎麼樣呀,都是我下意識的真實反應而已呀。好吧,你說有就有吧。”齊楚琛走在路上,手指不由自主摸了摸嘴。
“好了好了,以後你不要再說你情感遲鈍了,我看你麻利的很咧,我掛了拜拜。”古瑤結束通話了電話。
齊楚琛發微信給嚴暮報了個平安,取好行李就回家了。到家依然覺得很困,卻有種輕鬆感,洗漱一番,調了個鬧鐘就睡下了。
第二天九點,齊楚琛開著車精神抖擻出現在市局,走進辦公室,開啟電腦開始值班。九點半的時候,張潮也來了。
“你怎麼來了?沒排你值班啊,相親不痛快了?”齊楚琛很驚訝。
“我把五場全湊前三天趕完了,知道你今天開始值班,過來和你商量點事情,趁著人少清淨。”張潮示意齊楚琛跟他去了辦公室,關上門開始給齊楚琛安排新工作。
上個月那場分享會後,幾個領導對張潮提出的一些設想很有興趣,覺得可以試試,要求張潮出詳細的方案,如果可行,就開始實施,並且承諾明年給加人。張潮決定國慶後面幾天也跟齊楚琛來值班,兩個人商量著把這東西儘快弄出來。
兩個人愛崗敬業好青年在市局裡加了三天班,從早九點幹到晚上十一點。最後一晚八點過初步東西弄得差不多了,張潮列印出來裝訂成幾份,
“明天上班了交上去給領導們看看,後面我們再改。你出去玩的怎麼樣?”
“挺好的啊。”齊楚琛回答的笑意滿滿。
張潮看了眼他的表情,沒頭沒腦問了句:“是你那天在醫院包紮傷口時候趕來那個吧?”
“啊是他。”齊楚琛完全沒發現張潮的問題有多少坑,自己跳了多深!
張潮拍了拍他肩膀意味深長說了句:“好好幹。”沒等齊楚琛反應走出辦公室下班走人了。
“我休假加班成這樣,還不算好好幹啊??”齊楚琛望著張潮的背影嘀咕。
工作日的第一天,一大早張潮就拿著他和齊楚琛大假加班的初步成果“打怪升級”,逐級彙報去了。
下午上班的時候,齊楚琛收到嚴暮發來訊息:“明天十一點到鳳棲,來接我。”
下午快下班張潮才回到辦公室,到了就把齊楚琛叫了進去,
“大的方向領導們基本同意了,明上午我再去找找上頭的再確認幾個點,有幾個不那麼重要的地方,上面意見有點分歧。現在兩個事情,一個是打報告正式走申請,等領導們逐級書面批覆,這事我來;第二個這中間涉及到的一些執行方面的細化,你來弄,弄了我們再一起看。這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