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太保之九、“午夜兇魂”吳混悄悄發出的一道暗黑魂之力。正在全神貫注地對付十三太保之五、“武陵厲鬼”武魁的安平似乎有些猝不及防,他踉蹌了一下,心臟和大腦感覺到瞬間的停止和窒息。安平踉蹌地向前邁了一步,趴倒在地上。
種花國魔教接引團大總管、“瀚海風雷”堪布洛芬在十三太保之一、“三山天火”單火的指引下來到了“三山天火”單火被溺死鬼玉姜娘娘羞辱的那片弱水河中的小沙洲。已是午夜時分,“瀚海風雷”堪布洛芬揮揮手讓隨從的魔將們退後,他和“三山天火”單火兩人單獨上了河洲。
“瀚海風雷”堪布洛芬站在那片“三山天火”單火與卓瑪搏鬥的地方仔細觀察了一會,他從鬆軟的那片沙地上仍然還在的凌亂腳印中看出了端倪。“瀚海風雷”堪布洛芬的嘴角猙獰地咧了一下,一雙大小不一的焦黃色鬼眼中閃出一絲不屑。
“三山天火,這是與你格鬥了三百回合才逃走的那個妖婦的腳印嗎?”
種花國魔教接引團十三太保之一、“三山天火”單火剛才在“瀚海風雷”堪布洛芬盯著地上的腳印時就已經冷汗直冒的身體此時一下子汗流浹背起來。
“這,這,這是那個妖婦的助手,就是那個搶奪了魔寶的黑衣人和我激鬥時的腳印。那妖婦……”
他啪地打了自己一記響亮的耳光,
“那妖婦從哪個方向來屬下確實沒有看清。”
“瀚海風雷”堪布洛芬獰笑著看了“三山天火”單火一眼:
“那個妖婦又向哪個方向逃了?嗯?!”
“三山天火”單火身體哆嗦了一下,連忙向那個有點記憶模糊的方向指了一下。
“啟稟教主,那妖婦攜帶著那個黑衣人向那個方向逃走了。”
“瀚海風雷”堪布洛芬望著“三山天火”單火手指的方向嗅了一下空氣,便轉身向身後站在沙洲外的十一個黑衣人(猿)招了一下手。
“‘喪門陰風’,你過來帶路。”
一條又高又瘦的黑影躍過河水迅速向種花國魔教接引團大總管、“瀚海風雷”堪布洛芬所在的地方飄來。只見“喪門陰風”陰風順著“瀚海風雷”堪布洛芬的手指趴在地面上嗅了一會,便跳起來邀功般地向大總管“瀚海風雷”堪布洛芬嚎了一聲。
種花國魔教接引團大總管、“瀚海風雷”堪布洛芬微微點了點頭,種花國魔教接引團十三太保之八、“喪門陰風”陰風便帶起一道黑色的妖風向卓瑪和溺死鬼玉姜娘娘離開的方向追去。
“喪門陰風”陰風的後面,種花國魔教接引團大總管、“瀚海風雷”堪布洛芬率領的一行黑衣人緊緊相隨。
種花國魔教接引團十三太保之九、“午夜兇魂”吳混滿臉獰笑著從夜色中走出來。他雙手一錯將前方一百米處趴倒在地的安平身體拉成一個弓形,接著又一擰,安平的頭髮向後根根豎起,四肢向後呈被捆綁狀,眼珠外突,嘴裡湧出鮮血。
吳混瞥了一眼已經被燒成一個煤球、正努力在燃燒的樹枝間向外翻滾的魔教十三太保之五、“武陵厲鬼”武魁,開心地亮起了他的“男”高音。
“我是黑泥縫裡蹦出來的小惡魔,殺完男人殺女人。”
他唱了一句又叫了一聲。
“‘武陵厲鬼’武魁,可別忘了我今天對你的救命之恩。”
正當種花國魔教接引團十三太保之九、“午夜兇魂”吳混準備最後一擊將安平完全治服的時候,一隻白色的狐狸從他的身後騰空而來,一口咬住了“午夜兇魂”吳混的後脖頸。
“午夜兇魂”吳混痛得哎呦了一聲,他伸手向脖子後面拍去。那隻大尾白狐在他手掌揮過來的一刻及時跳開了,但“午夜兇魂”吳混脖子上的兩個對穿的血洞和向外噴湧的血柱仍然讓吳混感到一